安然心中的恨已经无法言喻,属于他和张景曜之间的甜蜜被第三人知晓,只觉得盛怒。周小木闭眼感受得差不多了,一使力便把安然的双腿打开,低下头研究已无法隐藏,暴露在空气中的蜜穴。“师娘,这东西你用着怎么样?”周小木提起跳蛋的线拉出来一点,又再推回去,“会不会顶到让你失控的那个地方呢?”安然像是一个断了线的木偶一般,不论周小木在他身后做任何事,他都无视了,眼神空洞无物。周小木开始对他这种状态不满,他把安然翻了过来,正面对着自己,将跳蛋的频率调到最大,开始玩弄他的。他要让安然承认是有感觉的。“最近师父的右手不方便,师娘你下面要馋了吧?”周小木撸了好久他的终于硬得直流腺液,“都哭了呢。”安然是一个男人,知道男人的弱点在哪里,男人就是一个连搓澡师傅都能搓硬的生物,现在被刺激成这样,射出来也很正常。在欲望喷发的一瞬间,他将自己的嘴唇都咬破了,忍住没有发出一丝声音。“射了就是爽了,不还是一样吗?”周小木抬头对安然耻笑了一句,看见他嘴角的血时却笑不出了。“你就这么讨厌我吗?”他忍不住地去擦已经掉落到下巴尖的鲜红。“不,不止是你,”安然想都不想就回答他,“除了张景曜,谁都一样让我讨厌和恶心。”“那你还是跪着吧,”周小木把他抱起来翻了过去,“看不见脸,我插进去的时候你就想着是他吧。”安然闻言再度闭上了眼睛,把头靠在张景曜的枕头上,试图寻找一丝温暖与安慰,他用上牙齿咬住下嘴唇的痛来驱散心中的恐慌,早已顾不得鲜血一片了。周小木将安然体内的跳蛋扯了出来,换成了自己的三根手指塞进去扩张,感觉可以了才抽出来。他下床翻开了扔在地上的西装外套,将自己早已经硬爆的从内裤拿出来,拆开安全套戴上,回床上的时候又再一次看见了安然流着血的嘴角。周小木撇开了头,当做没看见,用蓄势待发的顶着安然的后穴。低头正准备进去的时候,意外地发现了被绑在背后的手里同样流着血,安然双手四指都把手掌心掐破了。“你就这么反感吗?”周小木掰开他紧绷的手指,轻轻抚着掌心。安然甩开他的手,愤恨地说:“要上就上,少他妈废话。”只是不住轻微抖动的身体泄露了他更深一层的情绪。周小木咽下一口水,思量许久后退开了,站了起来,看着面前的人目光呆滞、脆弱不堪地跪趴在床上,和之前那个活泼生动的安然判若两人,实在让他难受,甚至没了兴致。于是他拿过手机关掉录像,摘了安全套,将自己的衣服裤子重新穿上。然后转头解了绑着安然双手的领带,拉过被子盖住被施虐过后的身体。最后他吻了吻安然的额头,“不做了,不要怕了,我…对不起。”说完便像是避难似的快速离开了。直到听到大门关上的声音,安然才确定自己是逃过一劫了,他翻转身躺平在大床上,后怕极了。他不知道周小木在发什么神经,也不知道他最后为什么肯放过自己,不管怎么样,事情还没有走到最坏的结果。安然脑子乱成一团,他拿过手机翻到张景曜的名字,正想按下去的时候停住了。要不要告诉他?告诉他之后呢?思索片刻,他终究还是放下了手机,这个时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安然掀开被子,起身去到落地镜前面,忍不住说了句脏话,这一身痕迹太明显了,嘴角、脖子、后背还有大腿内侧,无一不说明曾经发生过什么事,绝对不能让张景曜看见。他将房间整理了一遍,看着没什么问题,马上收拾了几件衣服打车去酒店开了一个房间。安然进房后,想了好久把说辞准备好,然后发了一条微信给张景曜,说他临时要去c城出差,已经出门正在去动车站的路上。果不其然,几分钟后,电话就来了。“喂。”“那么突然?几点的高铁?去几天?”霸道的人吧啦吧啦就开始问问题。“嗯,原本去的同事急性肠胃炎,让我去顶替的,”安然有条不紊地扯着慌,“一点多的动车,周四早上回来,我还记得周五要和你去医院复诊的。”“那好吧,你要照顾好自己。”张景曜才想起他的福利又没了,“煮熟的然然飞走了。”“你还记得这事!”安然怒嗔他一句,“周五吧,等你拆了石膏,对了,这几天你先点外卖,除了倒垃圾,其他的家务等我回来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