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是那里…景曜…”“……”“景曜…你操得我…嗯…好爽…啊…”最后,周小木捂着林夏骗着自己把这场荒唐的情事继续下去,只是一不注意就会让张景曜的名字从林夏的嘴里飘出来,不是贪图林夏的紧致,说不定周小木早就萎了。这夜还真漫长!张景曜和安然收拾了两个28寸大箱子的东西飞去b市,等眼睛好了就直接回老家。张景曜对这个安排满意极了,证明他可以独占安然接近大半个月,他们已经好久没有这样子在一起了。“我说你干嘛这么兴奋?你这是来治眼睛的啊。”安然给张景曜办理入院手续的时候才发现他的异常。“我能有什么心理负担,大不了就是没有效果,既来之则安之。”张景曜看病房只有他们这一床,像是在家那样对着安然就是各种手不离人。“我不要,”安然听了略略不高兴,“我要你把眼睛治好。”“好,好,一定治好,”张景曜搂着他的腰蹭过去,“可是你也不能太勉强自己了,我知道你这几天都没睡好,我不准你这样,你还要照顾我啊。”“知道了,”安然是很紧张,比张景曜紧张多了,“我要我的守护神好好的。”“我答应你,就算我只有一只眼睛能看见,还是一样能做你的守护神,”张景曜拉过他的手亲着,“难道你不信我了吗?”“嗯,好,”安然心里给自己做了一个情绪转换,问起别的事,“林夏怎么了?”“前天在公司看见他了,我没什么啊,他有些尴尬没敢正面看我,”忽然张景曜笑了出来,“倒是让我发现了一个状况,周小木盯得他好紧,下班的时候一直缠着他,就像我缠着你那样。”说完便又对着安然抱抱啃啃。“难道那天晚上…?”安然抬起脖子边那个毛茸茸的头,问,“不是说林夏有调情的药?”张景曜挣脱了安然,又继续舔着啃着,“我哪知道。”“正经点,在病房呢,”安然推开他站了起来,“说是晚上开始禁食禁水?”“嗯,6点开始。”张景曜撇撇嘴躺床上了。安然看了看手机,还有3个多小时才18点便提议道,“那我们现在出去吃一顿?你想吃什么?”“我想吃你。”“……”安然一把拉起床上耍赖皮的人,“赶紧起床去吧。”某人顺势挂在安然身上一起出去了。第二天的手术很顺利,独眼龙张景曜腾空而起,尽管没什么大碍,某人还是把自己当成一个标准的重疾病人似的在占安然的便宜,方方面面。“我说你只是暂时一只眼睛贴着纱布看不见就不用我喂饭陪洗澡睡觉吧?”安然夹起炸酱面给张景曜吃,“你手脚都好着呢。”“嗯,嗯,好吃,安然喂的最好吃了。”安然只好不断地给自己念经,病人呢,不能打,需要耐心冷静对待。拆纱布那天,张景曜终于有紧张的情绪了,起床就心神不宁。“你别走来走去了,看得我都开始慌。”安然把人按在床上,“乖乖等着吧。”“我没事,就是有些不安。”张景曜又黏上去了。安然摸着他的头,“我以为你会一直没心没肺到最后呢!之前那么淡定。”张景曜把头蹭得更近一些,“可不是吗?花了大钱的,要是没效果怎么办!”“……”安然听了一顿无语,拿过被子就捂着他,眼不见为净。这位同学以为去医院做手术和买菜一样呢,给了钱就什么都行。最后视力检查恢复到之前的八成,安然的心头大石终于落下了,这已经是预测中比较好的结果了,至于脸上的疤痕就随他去吧,让医美去拯救他。可放在父母眼里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自打洪燕贞看见张景曜的样子就问长问短,非要在他嘴里扣出全部事情。张景曜避重就轻就说是路上和陌生人打架弄伤了脸,眼睛的事只字不提。安然一直没吭声,直到看他快招架不住了,才劝洪燕贞,“他知道错了,你也别生气担心了。”“出门在外,什么都要注意,现在心肠不好的人太多了,”洪燕贞捉过安然的手说,“你也是,别学他,一整天不让人省心。”“是,你说得对。”洪燕贞点点头,忽然摸到安然手上的戒指,有些惊喜又有些意外,“然然,这是…?”安然也有些措手不及,正想说的时候被张景曜抢先一步,“妈,和我一对的。”说完他把手举起来,很嘚瑟地给她看。洪燕贞和张彦清瞪大了眼睛,一脸惊讶,“你不是说要带人回来给我们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