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嫂,我们得把属于自己的东西夺回来。”
“怎么夺?我不懂这些。”
“兄长养在城东的外室,已经怀孕五个月,婆母定会揪着这点,把他捧成兄长的长子。”
“这两个女人,是我们最大的威胁。”
我怔然,惊诧地抬起头。
“不,不能这样,我们不能做…”
他捂住了我的嘴,“你还不懂吗嫂嫂,婆母早就跟兄长筹谋好了,只等外室的孩子降生,你所有的嫁妆都属于她腹中的孩子。”
“你将一无所有,被赶出谢府流落街头。”
我哑着声音,一遍遍地摇头。
彻底没了主意,倚在谢淮丰的胸口不断啜泣,“淮丰,我只有你了,你得帮我。”
“你帮我,我的也便是你的。”
我的孩子,我这个人,我带过来的所有嫁妆,谢府如今的一切。
以及那个世袭的爵位。
谢淮丰很想要,想要得可以为之发疯。
外室名唤聂宛言,是个上不得台面的歌姬。
谢淮序给她买的宅子就在城东。
“愣着干什么,搬啊!”
“这是兄长的产业,如今兄长故去,嫂嫂代替他收回有什么问题吗?”
谢淮丰负手而立。
小厮们用力撞开宅院的门,开始陆陆续续清空所有家具装饰。
聂宛言带着婢女回家。
“你们几个胆子敢在我家撒野,可知道我是什么人?”
“若是我把这事儿告知谢侯爷,所有人都得下狱!”
谢淮丰推了我一把,朝我点点头。
我定了定神,“我乃侯爷夫人,如今夫君过身,我要收回他租出去的所有产业。”
名正言顺!
“什么?什么过身?你在胡说什么!”
原来婆母还没来得及把我这个噩耗告知聂宛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