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荀说罢,再不停留离去了。太后气的一口气差点上不来,扶着椅背怒道:“你听听,皇帝到底说了什么话,哀家只不过令那狐媚子受点轻伤,这样皇帝就能少偏宠些那狐媚子,多腾出点心思选后,选秀女,他不领情不说,还为了那狐媚子强出头,专门过来警告哀家。”红菇立马扶着太后坐下来,在旁宽慰道:“是老奴的错,若不是老奴失手,令皇上察觉这事,皇上也不会来找您”“这事怨不得你。”太后眸底闪过一丝狠厉的光:“看来这狐媚子留不得了,”能迷惑君心的女人,大致在太后眼里都是留不得性命的,就如当年的安国妖孽,红菇也不敢再劝,正要退下去,却是下人称淑妃到了,太后素来疼淑妃,凡事也不避讳淑妃,敛了容命人将她引进来。萧荀再回到忆梦殿时,见熟睡的人儿还没醒,不自觉放轻脚步走过去在榻上躺下,许久,见她一直脸朝内睡着不来缠他抱,又想起她心心念念的“七哥”,萧荀郁闷的望着房顶片刻后,转过身轻捏她鼻子一下。不消片刻,那人儿果真翻了个身,转入他怀里,萧荀唇角愉悦的翘了翘,却依旧冷着脸,在晨曦拂晓中,缓缓闭目睡去。作者有话要说:从今天起开启同居生活。萧儿子打脸一:没经过你同意,朕绝不动你。打脸二:这世上能令他动恻隐之心的人少的连一根头发丝都没。之后,萧儿子捂着脸:打脸真疼!此章依旧有红包,欢迎留评来领。这一觉睡得相当解乏,柳翩翩甚至不知萧荀是什么时候起床走的,待她起床时,月儿笑咪|咪的帮她穿衣裳的时候,萧荀的赏赐紧跟着过了来。月儿说这是宫里的惯例,但凡宫内的娘娘侍寝后,皇上就会赏赐物什下来。赏给她的是玲珑点翠草头虫镶珠银簪,累丝珠钗,碧玉滕花玉佩等等都是些装点妆面的饰物。柳翩翩平日在秦宫恨不得做个“隐形人”,就算打心底喜欢这些,却不敢明目张胆的带着在人前招摇。她做人向来实诚,更何况昨晚她又没真的“侍寝”,收这些不免心虚。她还想在秦宫多苟活几年,不想被宫妃眼红她“侍寝”而当箭靶子使,盯着那些妆面狠狠的过了下眼瘾,才抓起一盏茶喝着,脸上挂着受宠若惊的轻笑对来忆梦殿送东西的李宏道:“无功不受禄,本宫谢谢皇上的好意,可这妆面本宫不能收,还烦请李公公将这些东西送回去。”李宏皱着一张脸急忙道:“这娘娘您可为难老奴了,皇上赏赐的东西哪有退回的道理,况且老奴来的时候,皇上特地交代老奴,若娘娘执意不收,皇上就让老奴带句话给娘娘”他一下子为了难,瞥了眼满屋的宫女。忆梦殿内的人都是她从齐国带来的宫女,她向来不避讳她们,便佯装看不到李宏抽风的眼神,狐疑道:“皇上就什么?”她还受伤着,又不能侍寝,萧荀能把她怎么样?这念头刚落,李宏把心一横闭目如倒豆子般快语道:“皇上说就算娘娘伤着不便侍寝,可那事只需男子主动便是,用不着娘娘,叫娘娘接下来三个月做好侍寝的准备。”“噗”的一声,正喝着茶的柳翩翩猛地呛咳住,杏面蓦地涨的通红。月儿急忙帮她拍背,李宏忙将饰面搁在桌面,不等柳翩翩有所反应,便夹着尾巴开溜了。殿内的宫女各个羞红了脸,捂唇轻笑。柳翩翩毕竟是女子,脸皮薄,正窘迫的不知所措时,尚食局的李茂来了,这才缓解她的尴尬,她忙将满屋子的宫女打发了,只留月儿在旁伺候,脸上的烧热才退却了些。李茂此次来是谢她前几日的搭救之恩,话虽如此说,眼神却时不时朝月儿身上瞄,司马昭之心昭昭,两人眉来眼去的,她佯装看不到都不行。得了,横竖她在殿内也是个碍眼的,便寻个由头将两人打发掉,令两人单独处一会儿。月儿临走时,却朝她比划着手势。柳翩翩狐疑道:“你是说昨天我受伤是皇上救的我?要我去谢皇上?”难道昨日她不是被随从们救下的?月儿重重的点头。柳翩翩喉咙一梗。他不是每回见她都冷冰冰的,不是威胁,就是恐吓,这回他怎么忽然对她变得这么好心了?她有意避着萧荀,可却不是个不知好歹的人,秉着吃人嘴软拿人手短的想法,燥红着脸的她立即拿定主意,亲自下厨做了润肺的梨羹,端着朝勤政殿去。“淑媛娘娘的症状和老臣曾看过的一本杂记上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