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一种可能,宋知秋这个角色是我靠自个本事得来的。”
“你就装吧你。”林成宣满脸不屑,有关容淡的事沈睿宁什麽都和他说了,他就是嫉妒睿宁打着演戏的幌子干坏事,“等等,你都听得见,刚怎麽不做理会。”
“文导,我们準备好了。”容淡不愿与林成宣口头多做纠缠,而是转向了拍摄,林成宣自然也是看出了他的想法,想到容淡那稀烂的演技,他无声伸手,做了个下沉的姿势。
迟早将你碾进泥里。
“各部门準备。”
第一场拍的是宋知苳病的愈发厉害,中药迟迟不见效,病痛之下宋知苳有了轻生的念头,宋知秋未让弟弟吃上西药,下定了决心。
“蝉南街第一场第一幕第一次。”
寒风凛冽,屋内尽是极数想压抑的咳嗽声,宋知秋熟稔的熬药,手冻得通红,担忧瞥了眼屋内,伸手将汤药倒进碗里,手指烫出血泡,他丝毫不觉,急匆匆往屋里赶。
门打开,冷风灌入,没入喉间,宋知苳方才压抑的咳嗽如反弹般咳了个痛快,本就煞白的脸染上红晕,无力的躺着,喘的全身都在抖。
“知苳,是不是咳的难受,喝了药就会好受点。”
“我不喝,每日这麽拖着,我还不如死了还能痛快些。”宋知苳眼里逼出泪,边咳边哭,在汤药递来时他手猛地一挥,尽数洒在了容淡手上。
“cut,拿水来。”容淡的手肉眼可见的红了大片,林成宣眼神挑衅,面上却装作道歉,看着碍眼的紧,“没事,我皮肤嫩,只看着严重。”
容淡坚持,在沖了五分钟冷水后,拍摄继续。
“蝉南街第一场第一幕第二次。”
“蝉南街”
后面又接连ng了三次,容淡的耐心彻底告罄。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林成宣志得意满的炫耀自己的行径,容淡凑近浅声道,“你确实够蠢。”
“容淡,你”林成宣磨着牙,心叹一定要给容淡一个大教训。
先撩者贱
“蝉南街第一场第一幕第五次。”
宋知秋端着药进屋,安抚被病痛折磨的痛苦不堪的宋知苳,“知苳,哥一定会想办法治好你的病,哥打探过了,你的病吃西药能好,吃一粒睡一觉就不会咳了。”
“真的?哥你没骗我?”林成宣面上欣喜若狂,心里却恨不得将容淡碎尸万段,容淡故意钳制住他,他根本找不到空隙让他ng,故技重施是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