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晓辉!
啥事?娘!
你爹去了村里,我怕他三句两句跟人家吵起来。你快去,跟着!
好的!看着母亲心急火燎,我撒腿就跑。
总算我的速度还算可以,当父亲刚刚走进岭南村委门口的时候,我就赶了上来。
他一前我一后,我们父子两人朝着韩庆来的办公室走来。
门被打开,正在忙碌的韩庆来把头抬了起来。
见我们爷俩,韩庆来先是有些吃惊,随后情绪稳定。他赶紧站起,来,岳大叔,请坐,请坐!
我俩站着,韩庆来又去拿烟了。
来,点上!
我不会!
那大叔呢?
我也不会!
面对韩庆来如此客气,春风扑鼻,我心想,我来是干啥的!
见我俩立着,犹如两根高高的电线杆子,韩庆来又来寒暄了,大叔,您坐。有事,咱坐下说!
爹,坐下吧!我瞟望父亲一眼,顺着韩庆来的话说。
总算父亲还很镇定,坐了下来。
开门见山,韩庆来问,岳大叔,怎么,你回家想的咋样了?
我还是想着要地!实质父亲还是不同意。
见此,韩庆来没有硬来,而是拐弯抹角,面带微笑,岳大叔,你的意思我懂。咱老百姓就是这样,民以食为天,没地咋行?
呵,一听。我心悦诚服,这韩主任不是蛮通情达理,很会体贴咱老百姓的。
我心想,既然韩庆来这样想,那这个棘手的问题解决起来不就顺理成章。我把头抬起,看过韩庆来。只听,他又把他的道理摆出来,我说岳大叔呀,咱种地也是为了粮食,人家建了厂子,也是陪咱粮食,你说,这二者结果不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