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博洲俯身,凑到周晚耳边问:“要不要玩?”
周晚猛地想起悉尼夜晚的吻,一惊:“我们又不是情侣。”
“当个游戏玩。”
“这怎么当游戏啊?”
许博洲伸出手掌说:“石头剪刀布,三轮定输赢,如果我赢了,你就玩一次人浪kiss,如果你赢了,你随便让我做什么,我都可以。”
这激发起了周晚的胜负欲,她坏笑:“如果你输了,当众在这里脱衣舞也行吗?”
“没问题,脱裤子都可以。”许博洲玩心很重。
“好,我玩。”
借着深深浅浅的彩光,许博洲和周晚开始了游戏。
前两轮,他们打成了平局,以至于最后一轮,周晚紧张到额头都出了汗,她闭着眼出了石头,睁开眼时,看见眼底的手掌大大的摊开,意味着,她输了。
这时,刚好新一轮的人浪要开始。
许博洲面冲周晚而站,一副赢家的姿态,周晚不服气的哼了哼,但人浪到来时,她还是愿赌服输的踮起脚尖,撑着他的肩膀,仰头吻住了他的唇。
音乐和尖叫声刺破了耳膜,但周晚依旧能听见了自己剧烈的心跳声,两人本来只是唇贴着唇,但舞池实在拥挤,她被身后的人不小心一挤,重心不稳,双手下意识环住了他许博洲的脖颈,亲吻的力度也重了一些,她好像磕到了他的牙齿,也感受到了他口腔里的湿热气息。
忽然,男人压低嗓音的话,从她的耳畔飘过:“玩个游戏而已,不至于还想舌吻我吧?”
周晚一把将许博洲推开,整个耳根都红了。
许博洲笑了笑,然后下一秒脱掉了自己的t恤,精壮的上身袒露在舞池里,清晰的肌肉线条和沟壑被绚烂的彩灯扫过,是让人吞咽口水的性感程度。
他的行为,引起了一阵四周的尖叫声。
周晚吓到了:“许博洲,你干嘛啊?”
许博洲对她笑:“玩游戏,当然得一起。”
他们在舞池里蹦了十几分钟后,周晚说玩够了想走,于是许博洲边穿衣服边带她往外走。
一想到后面他像一个脱衣舞郎被围观,周晚就想笑:“许博洲,你真的太夸张了,你又没输,你干嘛要脱衣服?”她越想越不对劲,眯着眼指着他:“哦,你是不是故意想秀身材?”
扯了扯t恤,许博洲只问了一句:“你开不开心?”
“嗯,很开心。”周晚确实认为今晚百分之八十的开心,都是他跳脱衣舞给的。
“你开心就行,我的面子不值几个钱。”
“……”
两人同时抬头,目光在明亮的视线里,对视了一番。
走出吵闹的夜店,许博洲呼吸了几口新鲜的空气,然后找了个安静的角落,靠在墙边掏出了烟盒的打火机,他抽出一根点燃他吸了一口,见到有男人想骚扰周晚,凶着语气,冲那头喊了一句:“哥们,盯哪看呢。”
男人见美女有对象,立马溜了。
许博洲向周晚招了招手:“过来。”
明明已经长大了,但周晚却有种恍然回到16、7岁的错觉,那时的他总爱这样替自己赶跑流氓,然后把自己圈进他身边的安全区域里。
不同的是,她身上洁白的校服变成了优雅的长裙。
“我有句话在吃饭的时候忘了问。”许博洲手指夹着烟,星火被风吹散,一双眼睛紧紧的望着周晚。
她拨了拨被吹起的发丝,温柔的笑:“嗯,你问。”
许博洲问的很直白:“如果有一天我和别人谈恋爱了,没有人再陪你玩得这么疯狂,没人愿意跳脱衣舞逗你开心,你会失落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