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的事情,我们准备一切从简,只找上几位关系好的亲戚和朋友来参加。”
“可以的,能让他老人家放喃讽心就好。”沈长风赞同地点头。
云舒意注意着一旁的沈青山没有异议,便知道这个决定也得到了他的默许。
“那这几天就要开始准备,虽说规模不大,该有的仪式也不能少。”
白芸和云舒意聚到一块,开始商量起酒店和结婚日期的选择。
秦自牧和两位父亲探讨着生意场上的事情,只有沈青山最悠闲,有大把的时间认真品尝美食和美酒。
注意到耳朵脖子一片通红的沈青山,秦自牧无奈把他手边的酒杯挪走,换上了一杯凉白开。
吃饱喝足后,大家准备起座离开,沈青山本打算找个代驾,白芸不知想到什么,提出让秦自牧送他回去。
“走吧,青山弟弟。”
秦自牧一把捞过沈青山,在离开父母的视线后,就无情将人推开。
“不要装了,自己走。”
沈青山没忍住骂了一句国粹,身体差点栽倒在地上。
他趁秦自牧低下头翻找车钥匙的空挡,一下子扑了上去,张开的四肢藤蔓似的缠绕在秦自牧的身体之间。
“秦哥哥,你好狠心啊,让我看看,你的信息素是不是冰块味儿的,嗯?”
不知他是不是故意咬字不清,这句“秦哥哥”,听起来倒像是缠绵悱恻的一声“情哥哥”。
仗着两人都是alpha,他对着秦自牧肆无忌惮地调戏起来,手指还妄图移到对方的腺体附近。
秦自牧被刺激的耳朵发烫,沉声道:“放手。”
沈青山也不怕他,手指还戳了戳他鼓起的青筋,“秦哥哥,求我啊。”
秦自牧一个侧翻,把他甩了下来,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他反手擒拿,重重抵在了车门上。
“能不能老实点?”
沈青山被迫垂着头,脸都被憋红,只能默默倒吸着凉气,一言不发。
“哥,我疼。”
秦自牧心软了一瞬,手上不自觉松了劲,却又被这只小泥鳅钻了空子。
沈青山逮哪咬哪,在他的脸和脖子上一连咬了好几口,最重的咬痕都能看到血印,还真是属狗的。
“嘶—”
“松口!”
沈青山红着眼眶,还非得往秦自牧的怀里钻,动作热情到对方都有些招架不住。
“沈青山,你是不是有病?!”
“我要回家!”
最后的解决方法就是秦自牧提起他的衣领,给他扔进了汽车后座,然后驱车把他送回家里。
脸上和脖子的口水已经挥发,秦自牧还是皱着眉头,想到这件事他就像是吃了一百斤黄连,有苦说不出。
看着后座呼呼大睡的沈青山,他真的有种想把人扔下去的冲动。
沈青山以后要是再敢对着自己发一次酒疯,他绝对要好好教训一番,让对方长些教训。
为了今晚能睡个踏实觉,他只能把这个酒鬼亲自送回公寓,看着他没事才能离开。
“沈青山,你家的楼层号。”
“六楼。”
拉过他的手进行过指纹解锁后,秦自牧拖着他走进了公寓。
刚进去就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秦自牧也无暇顾及,只想快点给沈青山找一个合适的容身之所。
“非酋女儿,爸爸回来了哦。”
秦自牧被突如其来的动静吓了一跳,背后撞到突出的桌角,差点手一松把人扔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