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沫人娇媚,哪怕是讥讽,瞧着也跟挑逗一个调调。
但靳枭懂她,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她到底在想什么。
他知道,她这会儿必然不是在撩他。
靳枭冷声问,“有事?”
谢沫轻笑,“靳枭,不累吗?”
靳枭面无表情,“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谢沫,“行,我就当你不知道,那我就好心提醒你一句,你如果是想单纯的找个女人结婚生子,我劝你别把心思放我心上。”
靳枭淡薄,“我知道。”
谢沫笑笑,“你知道就行。”
该说的都说清了,谢沫走到餐桌前用纤细的手指去扒拉靳枭拎过来的早餐袋。
一份油条豆浆,一份包子豆腐脑。
她认出是她楼下的那家。
她最近经常会在这家吃早餐,油条倒是炸得可圈可点,酥酥脆脆,没有一点死面,但包子不行,皮厚馅少,面跟不要钱似的,味道介于好吃和难吃之间,好难吃。
谢沫看着两份早餐纠结,正思忖是该以自我为中心还是该道德高尚一点,靳枭迈步走过来从早餐袋里拎走了那份包子豆腐脑。
谢沫见状,脱口而出,“我想吃豆腐脑。”
这家的豆浆也很难喝,豆渣太多。
靳枭抬眼看她,把套餐里的豆腐脑拿出来放在她跟前,没说话,坐在餐桌前,伸手拆开那份油条豆浆,把豆浆取出来拿到自己面前,顺手把油条推给她。
谢沫这顿早餐吃得还算舒坦,中途掀眼皮看了靳枭几次,发现他吃得面不改色,有点怀疑他是不是口味独特。
饭后,靳枭收拾餐桌,谢沫窝在沙发里打游戏。
她正打的投入,头顶忽然投下一片阴影,不等她反应过来,人已经被打横抱起放到了沙发扶手上。
下一秒,裙摆被掀起,小腿上传来一阵冰冰凉凉的触感。
靳枭方才是用凉水洗的手,谢沫被激得一个机灵,下意识就往后退。
靳枭抬眼看她,大手扣住她的脚踝将人往前扯,等到她整个人被他拽到跟前,低头吻住她的唇,吮着她的唇说,“处处提防我,又处处勾引我,怕跟我纠缠,又想在我这儿占尽便利,谢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