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稚尔张嘴狠狠咬在他肩膀上,牙印格外清晰,因为乔佩瑶这件事,让她无法再像是过去那样乖顺、伪装贤妻,露出了本来就有的獠牙:
“要我提醒……傅总吗?我们这场合约婚姻,只剩下——八个月了!”
他不是应该高兴吗?
到时候不就可以跟他真正心爱的女人在一起了?!
回答她的是一声冷笑,紧接着是更加凶猛的惩罚:“沈稚尔,你数着日子过,是吗?”
她不再回答。
她不明白。
明明是他应该高兴的一句话。
为什么反而像是火上浇油?
沈稚尔已经组织不清自己的思绪和语言。
这是他们之间的第三次。
这次她完完全全清醒的感受他。
才真正明白他这方面多么的令人招架不住,她几次想要退缩都被狠狠地捞回来,明明是狭窄的空间,却总能让他找出令她羞耻的方式、
“为什么对谢扬那么了解?”
恍惚间。
听到他问了句。
沈稚尔顿时脑海里回忆了下,在公关部的时候,她曾经处理过关于谢扬经纪公司的案子,那时候对谢扬都是查过资料的,加上这样与傅瑾丞的关系,难免会多关注两眼。
可到了傅瑾丞眼里。
便是——
沈稚尔有所动机!
她不说话。
只有偶尔实在忍不住的闷哼。
指尖抚过女人鬓角,已经被汗水浸湿,傅瑾丞眉心皱的更紧,后知后觉自己做了什么,他薄唇紧绷起来,他竟然……失控了。
竟然因为她小小的举动、三言两句、而发了这么一通火。
感受着怀中女人细微颤抖,他摘掉了鼻梁上的眼镜,把外套重新裹在她身上,遮得严严实实后,这才叫了林肯:“回玺府。”
林肯眼观鼻鼻观心,愣是不敢乱看半点。
多新鲜啊。
跟了傅总这么多年。
竟然还能看到傅总活……活春宫!
虽然压根看不到究竟发生了什么。
可他在外面,多少能看到车子异常——
林肯大气不敢出,一脚油门直奔玺府。
沈稚尔脑子里静不下来,虽然很难过如今跟傅瑾丞之间的难堪局面,她顾不得自己,不停地思虑着林鹿秋如今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