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神医顿时暴跳如雷!“我不但要当免费劳力在这里救治伤员,他宝贝娇妻生病还要我给他当家臣?!什么道理!”杨熙摊手,一脸无辜道:“这是主子吩咐的,杨熙只是转达而已。穆神医有意见请亲自去与主子交涉。”穆神医气得要掀桌:“……”你这不是说的废话!我要是能说得过他我还用得着在这里给他当免费劳力?!杨熙看穿他那一脸的愤愤不平,“好心”地指着里头伤得最重的两名护卫再度提醒道,“穆神医,时候不早了,那边两位的伤不轻,他们若是拖出毛病,主子非跟您急眼不可。”穆然一想到他那张要笑不笑的脸,整个人都不好了。随即挺直腰杆板起脸道:“去,给那边两个重伤的人拉上个帘子,本神医治病救人的时候谢绝围观!”“得嘞!”杨熙满面笑容兴高采烈地朝着外头呼唤,“快把帘子拿过来。”说着,转头看了看某神医那张阴晴不定的脸,笑嘻嘻道,“主子早就吩咐了,让一定满足穆神医您的一切要求。”“……”他上了司徒烨一个天大的恶当!某穆神医咬牙切齿在心里把某人的祖宗十八代都给问候了一遍。司徒烨你最好别让我找到机会跟你算总账,要不然我也让你尝尝什么是医者之怒。一觉香甜,一夜无梦。钱宝儿再醒过来时,外面天色已大亮。她如往常一般翻了个身准备趴成大字型,结果脸就撞算了一堵坚硬的胸膛。吓得她直接从床上弹了起来。“书呆子!”昨天晚上他不会就跟她躺在一张床上睡了一夜吧?!某人像被她生生吵醒似的,徐徐睁开双眸,惺忪睡眼慵懒中散发出魅惑的神采,勾魂夺魄。“娘子,早。”早你个头啊!“你你你,你不是应该睡书房的么?!”宋景桓单手撑着木板床缓缓坐起身,一脸无辜地道,“娘子昨晚上没发话让我去书房,我怎么敢去?”钱宝儿:“……”你可真敢说!不带这么趁机占便宜的。钱大小姐脸一黑,毫不犹豫送了某书呆子一记无影脚!“嘭”的一声巨响中宋景桓光荣被踹下了床。这动静连在院子里都听见了。韩恕抖了抖耳朵,假装自己什么都没听见,淡定地继续劈柴。书房的方向,穆然听见动静开门出来,大大咧咧朝韩恕走去:“这一大早的,你们家主子在演全武行呢?”韩恕笑笑不说话。屋子里紧接着又传来一声闷响,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被碰倒,紧随其后是一声惨叫,“书呆子你要死啊!”下一刻,房门一开,宋景桓被人生生被推出来了。河东狮吼平地起,“以后不许你踏进姑奶奶房间一步!”嘭的一声巨响之后,房门颤了好几颤就关上了。宋景桓两手空空,仅穿一身中衣,站在房门被晨风吹得发丝凌乱。容颜俊秀雅致胜却女娇娥,仪态也是怡然自得。但,这副模样的确见不得人。韩恕见怪不怪了:得,又被夫人给赶出来了。穆神医双手横在胸前,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架势幸灾乐祸道,“你也有今天。”宋景桓闻言看了他一眼,非但没像往常一般挖苦他两句,反而心情颇为愉悦的耸耸肩,就径自往书房走去。活像偷腥成功的猫。穆然惊讶地拽住韩恕:“你家主子吃错药了?”“韩恕所见如您所见。”韩恕搁下劈柴的斧头,一脸我啥都不知道的平静。但穆然分明从他脸上看出了司空见惯见怪不怪的淡然。穆然:真是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下属。你们这些个怪胎。他就好奇,司徒烨宝贝的要死的那个小夫人到底是什么情况。昨晚上匆匆一瞥,他都没看清楚那姑娘长什么就被司徒烨给赶出来了。今个儿他非要看个清楚不可。钱宝儿房中。宝儿姑娘双手叉腰在门后站了良久,嘴唇都还在发烫。死书呆子臭书呆子,被她踹下床还不老实把她脱下去,害她撞到了凳子不说,居然趁机揩油亲她!色狼!色胚!色中饿鬼!一大早就跟狗儿似的发情是要闹哪样!钱宝儿在自己粉嫩的唇瓣上使劲搓了又搓,结果脸蛋儿比唇瓣还要红。好气啊,她竟然一点都不反感书呆子亲她了。钱宝儿,你要完了。啊啊啊啊!……换妥了衣裳出来,钱宝儿自始至终就冷着张脸,漱口洗脸谁也不搭理。他们家相公一副狗腿子姿态地凑过来,“娘子,早饭想吃些什么?今个儿做包子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