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厘蹦过去,“我想在这再玩几天。”
陆缙笑:“晚上和我去应酬。”
岑厘怔了瞬,点头。
说是应酬,的确是应酬。
而且规格极高。
不是深海本市的。
是京市的大佬,在包厢里西装革履的坐着。
岑厘顿了几秒,落落大方的走近,“张叔叔,陈伯伯。”
还有一位是秦筱雨的父亲,看着略拘谨。岑厘笑:“秦叔叔好。”
这些人都是抱过小时候的岑厘的,对她跟陆缙心里有数,跟着客气的笑:“好。”
陆缙把岑厘拉回来,坐沙发揽在怀里,淡道:“说吧。”
岑厘有点好奇有什么事不能回京市再说,还大老远的跑过来。
但听了半天,没听出什么所以然。
做了半晚的花瓶后。
昨晚被折腾到天明,没恢复过来的疲乏冒了出来。
脑袋不由自主的一点一点的。
控制不住的时候,被陆缙从肩膀朝下托,靠在了他怀里。
岑厘掀眼皮看了眼。
默默地想。
是你让我睡的。
岑厘打了个哈欠,埋进他怀里闭了眼。
隐约像是听见一声语调高昂的反驳,迷糊的想睁眼。
眼皮上轻覆了一只微凉的手。
耳畔跟着被捂住。
岑厘睡着了,被拨弄醒的时候,包厢里已经没了人。
岑厘揉揉眼坐起身,“走吗?”
陆缙把岑厘拉起来。
到门口的时候顿足,让岑厘在门口等着,自已转身回去。
岑厘拎着包等,看到秦筱雨的父亲,秦邵天走近。
岑厘客气道:“秦叔叔。”
“你跟缙爷有三年了吧。”
陆缙最开始带她出去应酬,是刚在一起的时候。
京市年轻一辈不清楚。
但年长的,大多都清楚。
岑厘点头。
秦邵天说:“上次筱雨犯浑,虽没算计到缙爷,但也是冲撞,是她的不是,我已经罚过她了,实在没必要把她一手创办的公司给毁了。”
秦邵天亲呢道:“帮叔叔和缙爷说说。”
岑厘抿唇,“我不插手他的公事。”
岑厘除了要钱和要包,基本没参与过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