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厘顿了几秒,挤过去:“陆缙哥哥。”声音娇憨又甜蜜,“想你了。”
往常这个时候,陆缙会像是安抚小动物似的亲亲她。
这晚只是揉揉她的脖颈,恩了一声。
岑厘犹豫几秒,揽着他的脖子主动了。
在刘妈识趣的拿包下班后,岑厘被抱到餐桌,裙摆层叠推开,嘴巴被封住。
岑厘在快要窒息的时候呜咽了一声。
陆缙松开口,手安抚的轻搓她的脖颈。
岑厘下巴磕上他的肩膀,轻轻的呼吸,“你……你认为的爱情是什么?”
岑厘认为和陆缙这种人谈爱情或者是感情,是这世上最无聊的事。
但这秒却必须要知道他的爱情观。
陆缙微顿。
轻抓岑厘的脖颈朝后。
让她躺在餐桌。
岑厘黑长发摊在身侧,脸嫣红,唇更红,身下是漆黑的琉璃餐桌,她整个人白到发光。
陆缙俯身,轻舐岑厘布满细汗的脖颈:“摧毁。”
半响后朝下。
落下一道道水光,呢喃道:“驯服。”
陆缙掐住她的腰,额角沁出水汽,语气略重,“重塑。”
在岑厘控制不住朝上缩的时候。
无拒绝余地的拉着她重回,冷酷道:“囚禁。”
岑厘被抱到阳台趴在落地窗前时,半梦半醒的看向窗外渐起的黎明,脑中像是雪花般飞过陈家的大厦倾倒,陈煜的身亡,以及陈家亲眷的沉寂,喃喃出声:“摧毁……”
岑厘一夜未眠。
在当晚刘妈下班后,去了陈韶笙工作的ktv。
隔着很远环视了一圈。
在不起眼的角落里看到了张謇的车。
岑厘给张謇打电话,声音还带着昨晚哭出来的沙哑:“陆缙在干嘛?”
电话对面张謇的声音荡起了回声,很明显在车里,他说:“不清楚。”
岑厘笑笑:“你最近挺忙啊,总是动不动就挂我电话,还不接,问什么都不清楚。”
“您有事吗?”张謇刻板道:“如果有事可以直接联系缙爷,比联系我要更便捷。”
岑厘直接挂了。
在另外一个角落守到半夜。
看到陈韶笙出来。
张謇的车缓慢的启动,跟在陈韶笙的身后。
岑厘在跟到靠近陈韶笙家附近的时候调转车头回家。
隔天花钱买了几个小混混,去ktv点了陈韶笙做点歌公主。
小混混说陈韶笙看着软糯,其实骨子里硬的很,不让占半点便宜。
岑厘嗤笑。
陈韶笙骨子里硬个鬼,她是段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