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穿吊带黑裙的年轻美女风情款款的向他走来。他笑了,放下酒杯,将走到近前的小美女一把拉到怀里,吻了下去。小美女被他吻得头晕目眩,手软脚软,几乎喘不过气来,他才放开问:“你不是出差么?”她搂住他的脖子,娇滴滴道:“我今天这么安静,你难道没觉得反常么?”他摇摇头:“我以为你不知道。”她抱怨说:“那你怎么不告诉我?”他有恃无恐道:“我不告诉你,你不也知道了。”她笑了,把脑袋歪在他肩上,搂着他,随着音乐轻轻晃悠:“你可真烦人。”她的头发上有一种香气,香气钻入肺腑,使沈堰东心头发痒,他情不自禁的吻了一下,低声说:“你好香。”她使劲嗅嗅他身上的味道,嗔怪道:“你可一点不香,满身烤串的味道。”他无辜道:“你没告诉我你要回来。”她阴阳怪气道:“男的女的?”他笑了,轻声说:“男的。”她这才重展笑颜:“吃蛋糕了吗?”沈堰东点点头:“吃了一点。”她道:“我也试着做了一个,小小的,在冰箱里,你还要吃吗?”他问:“我可以不吃吗?”她立马道:“不能。”“那我还是吃吧。”他又问,“除了蛋糕,没其他能吃的吗,我其实在那没吃几口,现在挺饿的。”她奇怪:“为什么只吃几口?”他道:“因为吵架了。”她微微有些惊讶:“跟谁?”他道:“还能谁,沈振州。”“哦,那就不奇怪了。”她笑道,“为什么吵架?”他道:“他想让我去求一个我不怎么想求的人办事,而且已经不是柠一听到“老板的女儿”这个词,立马想起李聪说沈堰东离婚的原因。她曾经犯过嘀咕,到底沈堰东是有多招女人,或者说是多厉害的人喜欢沈堰东,才会让他前妻产生了只能用离婚才能摆脱掉的危机感。她警觉道:“老板的女儿喜欢你?”他一顿,道:“只是认识而已,所以才不愿意一而再再而三的麻烦人家。”她这才放下心来,又问:“你哥哥是做什么的?”沈堰东道:“在酒店工作,具体负责什么我不清楚,只知道之前干过大堂经理,迎来送往的那种活。”章柠说:“他有换工作的意愿的吗,如果不介意换行,杨叔叔搞出版的,他们公司说不定会有岗位。”沈堰东将她重新摁过来,道:“真的山穷水尽了再说。”章柠重新歪回了他肩上。他不住的吻吻她的脸颊,吻吻她的颈,吻吻她的肩,感叹道:“我之前一直以为自己不喜欢这种花里胡哨的形式,现在竟然觉得还不错。”章柠笑了:“大概是因为你更喜欢搞花里胡哨这一套的人。”他笑而不语。她又问:“你饿吗,我煲了罗宋汤,再煎个牛排,吃点蛋糕,怎么样?”他点点头,说:“我跟你一块弄。”她说:“你先去冲澡,我去弄,很快就好了。”沈堰东冲完澡出来,她的牛排也刚煎好。他把蛋糕从冰箱里拿出来,她把汤盛出来,俩人美美的吃了一顿烛光晚餐。吃完饭后,她去收拾厨房。等她出来,靠在沙发里闭目养神的沈堰东便睁开眼睛,拍了拍大腿,示意让她坐上来。大约是吃饭时喝多了酒,他有些微醺,这个动作做得闲散又狂狷。章柠的心跳轻轻快了起来。不过鉴于赌局还没结束,她不能表现出迷恋,眼波流转间便妖娆起来,风情万种的走到他腿边,慢慢翘起腿,缓缓地坐了上去。他握住她的纤腰,两手顺着她浑圆的大腿一路往上,最后握住她的臀,狠狠往前一摁,她一下就栽了过去。他灼热的吐息中带着浑浊的酒意,像要把她也熏醉了似的:“你身上怎么这么多肉?”她把脸埋在他颈里,小声问:“你说我胖?”他又大力捏了两捏,悄声道:“不胖,就是每次摸着比看着要多,很不可思议。”她笑了:“沈医生,你很有艳福的。”他把人摁在怀里,又四处捏了几下,发表体验感受似的:“我也这么觉得。”俩人已经好久没有实质的亲密接触,因此都有些敏感不经撩,她被他捏得早不行,捧住他的脸低头就要吻他,快吻到的时候突然又想起赌局,觉得胜负就在今晚了,她要坚持一下,于是又停了下来:“不行,不能吻,不然这三个月我岂不是白禁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