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益道:“我记得你马术很不错,好不容易有这么个跑马场,以为你肯定也想骑马。”
“刚吃完饭,也不怕肠胃出问题。”
任益调侃道:“现在这么养生?”
话是这样说,倒也依从盛时玦的意思,一行人去打高尔夫了。
容三月很庆幸他们选了高尔夫。
她的胃不好,如果真的跟着去跑马,接下来就有苦头吃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打球需要换运动装,歪打正着她可以换下身上这条让她别扭的裙子。
换衣室不分男女,但当盛时玦摸进她的更衣室时,容三月还是吓了一跳。
盛时玦看着被她扔到地上的裙子,要笑不笑的,“脱得这么利索。”
容三月不为他的言语所动,“不喜欢穿这条裙子。”
盛时玦伸手过来,握着她的脖子令她抬起头,“刚刚还说喜欢。”
容三月不知道自己又哪里惹到他。
也许是嫌她在酒桌上不够长袖善舞,觉得带她出来丢人了。
她仰着头,抿了抿唇,“是你喜欢还是我喜欢?”
盛时玦嗤了一声,口气讽刺,“把自己打扮得跟出来卖一样,你到底是为我喜欢,还是为卖个好价钱?”
盛时玦不是没说过比这更难听的话。
容三月偶尔能容忍他的阴晴不定,但大部分时间,她也不惯着盛时玦的脾气。
她用盛时玦的语气,以牙还牙,“裙子是你挑的,我除了穿别无选择。所以到底是你的审美就固定在这个层次了,还是你想用我换几个点的利润?”
盛时玦的大掌蓦地收紧几分,“就你那表现,是想给我换利润的样子?”
容三月蹙眉,呼吸有点不顺,“我本来就能力有限。”
说完就去掰盛时玦的手。
他的这个动作应该不是真的要掐容三月的意思,只是心里不知哪来的不爽。
盛时玦的力道微微松开一点,正要说话,身后的门被敲响。
容三月趁机把他的手甩开,自己退后一点大口喘气,一边整理自己乱糟糟的运动服外套。
门外敲门的是柳影。
容三月应了一声,问她什么事?
“任少让我过来看看你的衣服怎么换了这么久,问你是否需要帮助。”
容三月已经换好了衣服,但盛时玦还是那???套西装。
最重要的是,他出现在容三月的更衣室。
但盛时玦的表情却还是很淡定,也吧惧被人看到似的,还指了指自己那套运动服,让容三月给他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