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炎然是公认的高岭之花,可远观不可亵玩焉。
我偏不信邪,恶劣的种子从此埋下,舔了两年终于让他走下神坛。
房子任给、黑卡任刷,享受他无尽的宠爱。
后来我觉得无趣了,谎称自己得绝症一跑就是三年。
再见面,他成了人人都忌惮的付氏掌权人。
而我只是老街的烧饼摊老板。
「哟,这不是付炎然吗?好久不见,要来块烧饼吗?」
付炎然静静地盯着我,直到我感觉背后嗖嗖发凉,准备把车推走跑路。
他眼泪刷的就下来了,语气哽咽道,「任雅璇,你怎么不继续接着玩我,居然丢下我整整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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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收起笑容,手指向一旁,面无表情道,「不买就到一边去,别影响我做生意。」
付炎然一脸不可置信,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我无视他脸上千变万化的情绪,继续做饼招待客人。
「任老板,瞧你把帅哥给气的,夫妻之间有矛盾敞开来说,哪有过不去的坎。」
常来买饼的赵大姐是我的房东,人善但巨八卦。
我要是不解释,怕是整个盛名城中村的人都知道我不仅已婚还背着老公离家出走偷偷出来卖饼。
我扯出一抹笑,还未来得及说话,忽然被付炎然紧紧搂住腰。
他笑着拿走我手里的袋子递给赵大姐。
「是是是,您说的是,都赖我不好做错事惹老婆生气。来,这是您的烧饼,请拿好。」
「我就说任老板这么漂亮,肯定早已名花有主了,楼下水工偏不信非要我给你介绍他,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看看人家老公多俊啊。」
我瞅着赵大姐眼里迸发出更浓烈的八卦之光,忙打哈哈几句打发她走。
待她走远后,我伸手推开付炎然,警惕地看向他。
「我们俩已经分手了,你该干嘛干嘛去,别来打扰我。」
付炎然也不恼,他再次贴过来死死地搂住我,语气委屈极了。
「我要是不来,你是不是就去相亲了?」
「本来没有,现在正好有打算。」
我再次推开他,蹲下来收拾篮子里的纸袋,准备收工走人。
脸颊忽的落下柔软的触感,我愣住了。
手里的纸袋被付炎然迅速抽走,我扭头看向他,视线碰撞在一起时,他直勾勾盯着我的嘴巴而后凑上前。
稀里糊涂被他吻让我不禁想到从前。
他也曾趁我不注意偷袭,但每次我反应过来会反压而上,我俩便会亲得难舍难分,闹整晚才消停。
我回过神,挣扎着想要摆脱付炎然的桎梏,却怎么也摆脱不了。
脸上渐渐有了湿意。
搞什么啊。
被强吻的可是我,你付炎然到底有什么可哭的啊。
良久,他终于肯放开我。
我迅速站起身警惕地看向半跪在地上的他。
他抬起头看向我,眼眶发红。
「你又要丢下我是吗?可我并没有答应分手啊,这三年我一直都在找你,到底发生什么事,你可以告诉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