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三龄不接话了,把夹在日记后面的家规拿给了隋安看。
看着隋安饶有兴致地把规则翻了两遍,段三龄打了个哈欠,倒在了床上。躺了两秒后,她又想起了什么,坐起来把之前收起来的灰狼皮放在了地上。
隋安勾勾唇角,也不嫌弃,把回到卡中自动变干的灰狼皮铺开躺了上去。
鼻尖似乎有隐隐淡淡的香味。
隋安闭上了眼睛。
这可不好,听起来像个变态。
时钟悄无声息的越过了半夜12点钟,只睡了两个小时左右的段三龄被风雨雷鸣声吵醒。她看着窗外惨白的电光,深了深眸色。
王裒每逢雷雨便要赶去坟地陪母亲。
陪是不可能陪的,段三龄思考了一下不陪的后果,摆烂一样躺回了床上。
大不了找上门来嘛,正好还是规则中的一个呢!
可惜没过多久,闭上眼睛的段三龄再度被吵醒。
卧室外面的大门传来了巨大的“咚咚”敲门声。
天色没亮,她的老父亲呼噜声变小了一点,接着开始暴躁的喊她:
“臭丫头快去开门!!!应该是隔壁的塞舌尔太太来给我们送食物了!”
段三龄:?!
有那么一瞬间,段三龄感觉自己的次元壁破了。
段三龄看了一眼站起来的隋安给自己壮了壮胆,走出卧室打开了门。
门外正是挎着篮子,裹着头巾的鸟头人——塞舌尔太太。
塞舌尔太太鲜红的舌头舔着唇,把一篮子的食物都递给了段三龄。段三龄低头一看,果然里面全是塞舌尔太太在鸟巢中偷的蛋。
然而送完了蛋的塞舌尔太太却没有走,她深深吸了一口空气,接着表情突然夸张起来,眼睛瞪大,嘴巴咧开,她兴奋地提高了声音:
“瞧瞧,小丫头,我闻到了男人的味道!”
“哦天哪,这可不是一个乖孩子该干的事!”
她探出了爪子,锋利的指尖极速刺向了段三龄的面门。
时间太快,段三龄来不及躲,就地一滚的同时扔出了一张卡牌。卡牌是病急乱投医扔的红桃扑克牌,段三龄并不知道效果。
她低声喝到:“柴郡猫是一只灵活的肥猫,我们很难找到他!”
下一瞬,段三龄眼睁睁看见自己的身体变得透明,凭空消失不见。
——隐身卡。
她突然想起了什么,扭头看向了卧室里的隋安,并完美捕捉到了隋安眼中的惊愕。
她眯了眯透明的眼睛,这下收获可大了!
孝字庄
(完)
眼前锁定的女孩子消失不见,塞舌尔太太极其流畅的把目光投向了卧室中的隋安。
隋安:……
下一秒,隋安以同样的方式在塞舌尔太太眼皮子底下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