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不再回家,也开始出轨。
可这时他居然说,他明白,祝萱的死不怪我。
祝恒还说:“我爱你,可我原谅不了自己。”
“所以呢?”
我自嘲地笑了笑:“我真的要死了啊。”
祝恒不愿接受这件事,他腾地站起身,目光笃定地看向我:“我会救你。岑月,等病好了,我们好好过。”
我只是静静地望着他。
他却突然后退,狼狈地走出了病房。
他也知道,我好不了的。
祝恒开始忙起来,他寻找着一切救我的办法。
国内不行,那就国外。
前前后后忙了一个月,祝恒才联系到国际上的一位专家,确定了治疗方案。
我冷眼旁观着一切,仿佛需要救助的人并不是我。
直到专家团队来到病房里,我才淡淡地告诉他:“我不想治疗。”
几番确定,专家确认了我的确不想求生,只能离开。
离开前,他还告诉祝恒:“如果患者没有求生意志,成功率再大的手术也会失败。”
已经消瘦了许多的祝恒呆立在地,他像哄小孩子一样地哄着我:“岑月,好好接受治疗行不行?等你病好了,你想怎么报复我都行。”
我望着天花板不说话,头却一阵生疼,疼的我忍不住流泪干呕。
祝恒慌张地按铃,医护人员冲进了病房,把我推出去抢救。
我看着祝恒跌跌撞撞地跟着医护人员跑,他大声道:“活下来!活下来岑月!不要死、求你了……我求你别死……”
他的眼球布满了血丝,平日里倨傲的他此刻放下了一切,哀求我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