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盛歌换上红色露背长裙,化上精致妆容,从病房里出来,宛如一朵盛放的玫瑰,美的让人移不开眼。
她并不吝啬的朝那个眼睛已经看直了的保安笑了一下,便走出了医院打车感到被沈以砚指定的酒店。
下车的时候司机师傅喊住她:“哎哎哎姑娘,你还没给钱呢。”
朝盛歌没有钱,看了看全身只能把手腕上那块十几万的表给他:“师傅这个你先拿着,我没带钱,等我明天拿钱去找你换回来。”
朝盛歌坐电梯来到了酒店顶层SVIP的房间门口,把沈以砚给她的房卡插进去。
滴的一声,门开了。
朝盛歌踩着高跟鞋进去,走过玄关处,视野渐渐放大,是一整个大平层,头顶的水晶灯奢华绚丽,到处都堆金砌玉,强烈的地位感朝她袭来。
朝盛歌看到站在落地窗前的男人。
穿着价值不菲的私人订制西装,双腿笔直有力,一件西服小马甲套在身上腰臀比堪称完美。虽是背对着她,但手臂肌肉看上去就非常的有力度。
朝盛歌很难将他与五年前的沈以砚相比。
五年后他再也不是那个温和谦逊的少年,而是处处透着威压操控着她命运的上位者。
朝盛歌的回忆结束走向他,沈以砚听见声音侧了侧眸,知道是她来了。
等她靠近时,他没有立即就质问她,五年前为什么要逃婚,为什么要把他一个人丢在婚礼现场,让他之后那五年过的人不人鬼不鬼。
他自己生着闷气,不知不觉中周围的气压也随着低下来。
他现在站着的地方就是整个京城的中轴线,窗外是灯火辉煌的北京城,亦是他最痛恨的地方。
他端起面前的红酒杯轻轻晃动,那红色的液体便如裙摆一般摇曳生姿。
沈以砚收回神敛眸抿了口酒,扭头看向她问:“你还记得这是哪里吗?”
朝盛歌被问住,一脸茫然,她不知道。
沈以砚自嘲的笑出声将酒杯放下一步步朝她靠近。
朝盛歌看到他眼里的嘲弄和冷漠,耳边传来他的声音:“这里原本是我为我们结婚订的酒店,哦,我差点忘了你怎么会记得呢,因为那天你逃婚了,你丢下一句只是跟我玩玩而已就出国潇洒去了,朝盛歌,朝小姐,你这些年应该把外国那些男人都玩儿遍了吧?”
啪!
朝盛歌愤怒,狠狠的扇了沈以砚一巴掌,眼里泪光闪烁,咬着牙警告他:“沈以砚,你不要命了,敢污蔑我,凭什么!”
沈以砚的脸被打偏,额前的几缕碎发也被打下来,鲜红的巴掌印印在他发白的皮肤上,显得他有几分破碎感,惹人怜。
沈以砚抬起眸,眼角猩红却透着泪意,像是强忍着怒火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大声喝道:“对,我就是不要命了,五年前那个乖巧顺着你的沈以砚早就被你杀了,你别想再用五年前的样子对付现在的我。朝盛歌这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我可没逼你,五年前你欠我的,现在该还了!”
说罢,他就用双手控制住朝盛歌的头强势的亲吻了上去。
“呜呜。。。。。”朝盛歌恼怒的握紧拳头捶打他,她不允许在没有任何解释的情况下自己就这样被他轻视。
可她的力量对于这个男人来说终究就像挠痒痒一样。
不容抗拒的发泄,无声的报复,衣服的撕扯声和外面的雷声相互混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