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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7(第1页)

极跟失心疯似的不撒手。俩人一个是盘踞一方的大妖一个是仙门实力强劲的剑修,竟然因为一张画在房间里厮打起来,什么术法刀剑全都忘了,跟凡人小孩儿似的扭打着滚到地板上。钺戎听到动静进来了,钺戎看到现场嫌弃地走了。为了一张画打成这样,传出去实在有损颜面。严律抢到一半儿也回过味儿来,见薛清极被自己按在身下仍如临大敌地搂着画卷,不由笑得直打跌,歪在他胸前直摆手:“我得缓缓,这茬出门千万别跟别人提,咱俩都丢不起这人。”薛清极的胸腔也因为闷笑而轻微震动,严律感到他的手抚在头顶,手指穿过发丝,薛清极轻声道:“又被编了辫子,起来,我给你解开。”回忆中画面晃动,压在身下的人眨眼间只剩下半个身体。那是严律接住的从境外境合拢的裂口中落下时的薛清极的模样。他半拉身体被境外境中混乱的灵气气流绞碎,裂口合拢时又直接将他半边身体撕开,魂魄瞬间离体,一半落入境外境中,另一半也没有任何意识,只凭借本能迅速离去,只留下这半幅躯壳。严律脑中一片空白,盲目地将人搂起,一只手胡乱捂住他被切掉的肩膀,然后又麻木地去按住胸腔,试图把里头流出来的那些东西都塞回去。血很热,薛清极体温犹存,脸上竟然还是带着笑的,唇角上扬,眼眸半闭,眼睫上沾着被染红了的雪碎。严律身上还穿着那件儿常穿的暗红色绣金狼的袍子,金狼早已被血污渗透,面目全非。周遭一切静谧无声,好像有什么东西从严律身体里被抽离,砸了个粉碎。他俯下身,抚着薛清极的半幅残躯大口呼吸,刺骨寒气混杂着血腥味一起钻进喉咙。画面再次晃动,仙门首峰上照真也已快死了,严律已记不清他的长相,只记得他那时坐在榻上和自己一起烤火,脸色苍白。严律将肉挑在木棍上,语气很随意:“之前你说过残魂重聚并非完全不可能,我想了,他那半拉魂儿转世也没什么好模样,我可以先找到他的转世看看情况。”“你身上他留下的魂契迟早会淡的,”照真说,“何不放下?切莫成了执念。”严律转动着木棍上的肉块:“至少让他的魂重聚后好好轮回,你难道就没这执念?你要没有就当我没说,要是有,想办法把它留下来。”两人在火盆的“噼啪”声中沉默许久,照真缓缓道:“……我确有一法,只是要拖累你了。”肉已烤好,严律拿起来咬了一口,点了点头。没多久照真死了,印山鸣接管仙门六峰,将严律叫来首峰上,从暗格里掏出个物件给他。严律拿在手里看了看,是一串儿还没完成的串珠,还有个空的小木牌。印山鸣道:“这是雷击仙湖中神树后神树的一枝做成的,他截了一截粗枝自己做的,原本是要雕个如意牌,可惜没做完就死了。前段时间我收拾东西时找到,想起他摆弄这些时提过,妖族都有在大祭日时给尊敬之人赠送配饰的习俗,他并未跟我说是要赠与谁,但我还是清楚的。”那木牌并不大,已雕刻了浅浅的几道。这并非祈盼他长生的辫子,也并非庇佑他平安的符,而只是希望他如意。是生是死,小仙童并不在乎,如意就行。耳边传来细密的雨声,再回神时木牌也已不见,严律撑着油纸伞走在陌生的小镇街道上。他第一次来这地方,却很清楚自己要去什么方向。

拐进一条岔路,没走几步便远远瞧见墙角坐着个小少年。严律走上前喊了一声,那小少年抬起头来,与年幼时的薛清极有九分相似,只是表情木讷憨傻,显然是个痴儿。雨水打在他身上,早已把他淋成了落汤鸡,他却毫无知觉,满脸的伤痕浑身泥巴,看了看严律,不知道这是谁,只手里捧着个明眼人都看得出是从地上捡的梆硬的馒头往嘴里塞。严律站着看他片刻,蹲下身来视线与他平齐,又喊了声:“薛清极。”痴儿麻木地啃着馒头。严律又喊道:“小仙童。”痴儿仿佛听不到,照旧与手里的馒头较劲。严律抬手将他那馒头打落,痴儿这才急了,赶紧又捡起来,也不管上边儿沾着什么就继续往嘴里塞。油纸伞歪到一旁,严律蹲在地上直不起身。这不是他记忆里那个握剑时如星辰闪耀的人了。手臂被扒拉了两下,他慢慢抬起头,见那痴儿小心翼翼地凑过来,将他的手扒开,将脏兮兮的半块儿馒头放在他手里,露出了一个呆滞的笑来。一道雷鸣,严律猛地睁开眼,胸口剧烈起伏。他摸了把汗津津的额头,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睡着了,窗外下起了雨。夏末秋初的第一场雨,带来些许寒意。严律缓了一会儿,意识慢慢回拢后才从床上坐起身,拿了根烟咬在嘴上,摸索着拉开床头柜,从里边掏出一个用符纸包裹的小包。小包打开,里边掉出一串儿未完成的木串珠,和一枚小小的木牌。严律用拇指摩擦着小木牌,他没想过自己竟就把这东西带在身边千百年,每次快忘记时都会在收拾东西的时候找到,再想起来。神木早已枯死,六峰也已不在,当年赠画的人未能赠出的挂饰却始终没有完成。他恍惚间感到耳边响起一道空灵悲悯的声音,上神的身体已经满身污秽生满秽肢,孽灵啃咬着牠的身体,却依旧神色平和地对严律说道:“身死魂灭,我将重归平静,只可惜需你来结束,这对你十分不公,但我已别无选择。”画面转换,眼前又是许多人死时的模样,照真咳血而亡,印山鸣死时消瘦的身形,钺戎的脑袋只剩一些皮还连着脖颈,薛清极腔子里的东西流了一地……窗外雨落声更大更急,滴滴答答如打着鼓点,严律的心口猛然搅在一处,竟呼吸不上来,右臂剧烈酸痛,他的痛感本已该迟钝,但这疼却好似来自魂儿上,直疼得他咬紧牙关,额头渗出冷汗。天旋地转间手机铃声响起,严律胡乱地摸到手机看也不看地接了电话。那头响起胡旭杰焦急的声音:“哥,老堂街有妖死了,本来不想打搅你,但他俩死的实在蹊跷……他俩的心脏好像裂开了。”“……知道了,”严律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接我。”挂断电话,他在床边坐了几秒,这才起身抓了件衣服套在身上,将那木牌等东西放回原处,拉开房门。却不想正撞上这屋里另一个住户。薛清极也拿着手机站在客厅,眉头略微蹙起。他的手机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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