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静娴淡笑:“行,但愿你没错把爱当恨,对她投入的太深,否则你早晚死在她身上。”“江静娴,我她妈可不是傻逼!对这种女人,还不至于饥l渴。”越白氲眸子冷了下来,脸色沉了不少,说完挂断电话扔在地上。她低头睨过去。宋絮棠已然醒了过来,喘着气,瞪着红彤彤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她。浪漫宋絮棠被羞辱到了,刚才她的话一字一句都落进耳中,每个字像把刀扎在她身上。然而她仅仅瞪了眼对方,眼里泛着水光。眼睛似一把弯钩,勾的越白氲眉间微蹙,刚沉淀下去的呼吸再次吐出。她俯身,伸手摁住她的肩膀,长发落在脸上有些痒,细腻的颈奶汁泡过的白,身上还有阖融后的余香。“宋絮棠,你别想勾引我。”宋絮棠的手很自然的环住她的颈,嘴角勾起:“你不是就爱吃我吗?”“想通了,不反抗了?”两人的视线相对,隔着暧昧的温度,宋絮棠仰起脸在她唇上颤颤的吻了一下,蜻蜓点水般磨人。搜刮的越白氲心口越来越痒,明明刚睡过,又被她挑起情火。越白氲捏住她的下巴,垂睫轻笑:“学会卖乖了,这次我就轻点,你表现好了,自然不会让你哭。”宋絮棠咬着唇,两眼弯弯,呼吸撒在她的耳边,柔声说:“好啊,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前提是把你的命给我!”下一秒。她目光骤冷,扣紧越白氲的颈子,狠狠地咬住她的颈项,牙齿恨不得撕碎她。仿佛要把所有的怨恨全都讨回来。她恨透这个女人,她要她死。血漫过两人的衣领。宋絮棠瞪大眼睛,嘴里呜呜的咬牙切齿,活像个索命的女鬼。“你想死是不是?”越白氲吃痛的闷哼,眉间紧皱,拽住她的手,对方如同溺在水里,抓到的最后一片浮萍死活不放。越白氲摸索到旁边的手机,几乎下足了狠劲儿,砸中她的后脑勺。宋絮棠两眼一黑,牙齿都没松,晕了过去。“犯傻是不是,以为这样就能斗得过我,尽做吃力不讨好的事!”越白氲摁住颈上的伤火冒三丈,抬脚一把将她踹下床,滚了两下,衣服全都散了,身上惨不忍睹。医院消毒水的味道很重,四面八方的风穿过窗户。死寂的走廊,充斥着阴凉的气息。宋絮棠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医院的病床上,床边坐着一个女人,眼里满是担忧的看着自己。她张了张嘴,喉咙口干的像火烧,“水……”楚念回神,忙不迭得走到桌边给她倒了杯水。宋絮棠实在是太渴,就着她的手喝了几口,缓解胸口的燥热。她看着她,嗓子干的沙哑问:“念念,你怎么在这儿?”楚念哑然,张了张嘴,竟一句话都说不出口。她辛酸的抱住她说:“我想看看你,江静娴就带我来了。你还有哪里不舒服。”宋絮棠脑袋被砸过,后面肿了个包,没出血,醒来后人有点反应迟钝。“你别难过,我没事的。越白氲被我咬了,这次我赢了。”“是啊,你赢了。”宋絮棠左右看了眼,病房里就她们两人,低声问:“越白氲她在这儿吗?”楚念摇头,“刚被一通电话叫走了。”宋絮棠松懈了下来,吐出口闷气,“那就好那就好。”“絮棠,你有事你可以告诉我,我帮你。”“你帮不了我的。”她脸色惨白,沉重的坐在床上。深吸口气,身体直颤,泪珠子豆子般直掉,浑身疼得厉害。“没有人能帮我。”楚念见她掉泪,手足无措,“你别哭,别哭呀,我帮你,不管我的力量有多渺小,我都愿意帮你。我带你走好不好?”宋絮棠面色一沉,将睡衣解开,当着她的面拉到脚底,背过身去,一片雪白的肌肤混着不可细说的暧昧痕迹。她指着蝴蝶骨上那块烫出来的疤,痛感清晰到让她逐渐崩溃,眼里含着泪,颤声道:“你……看到了吗?无论我走到哪里,洗不掉越白氲烙在我身上的痕迹。”楚念看着这身上的伤跟难以启齿的痕迹,哑口无言。“她就像条藤蔓像条蛇缠着我,束缚我,轻轻一扯,我便会窒息。从我的骨头缠到骨髓,我能去哪里。”“……”宋絮棠苦笑,将衣服穿上,随手捏捏她的脸,“其实我是真的很喜欢你。”楚念微怔,点头:“嗯,我知道。”“当初是想离开越白氲,然后追你,跟你在一起多好,你那么温柔体贴,肯定会很爱我。虽然不太现实,怎么说我是认真考虑过这件事的,我很信任你,除了你没有别人能进去我的心里。所以,你要好好的生活,江静娴会给你要幸福,把我的那一份幸福也顺便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