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白又嘱咐了几句,便挂了电话。他嘴角带着笑意,转身看到俩倒霉孩子正坐在餐桌边挑着饭粒,“好好吃,吃不完晚上饿了也没零食。”
若不是卫辰说这俩孩子住在那边不方便,会影响邵冬创作,他才懒得当保姆照顾这俩熊孩子。
卫睿扬起笑脸,桃花眼闪闪发光,“邵伯伯……”邵白的手艺不算太差,但没邵冬那么好,同样的菜色,他没有胃口。
邵白:“别乱了辈分,你们叫小冬叔叔,那我应该是爷爷辈。”平白高了卫峰、卫辰一辈,心里真舒坦。
卫智:“年轻。”
邵白听得心花怒放,夹了个大鸡腿给卫智,“真懂事。”
卫睿翻了个大白眼,牙都要酸掉了。
卫辰冲完了澡,上床帮邵冬揉着后腰,见邵冬一脸舒服的模样,低下头贴着邵冬的耳边说:“昨天舒服吗?”
邵冬头往旁边移了移,前面是很舒服,但后来不敢回忆。
卫辰躺了下去,将人扒过来,“不舒服?”
邵冬很认真地想了想,“就好像拿鼓棒插鼻孔。”那种痛感无法言语。
卫辰揉了揉额头,和邵冬说情调无疑对牛弹琴,不过邵冬的直白令他说话无须考虑甚多,“法国人说高潮犹如小死一次。”
邵冬的爪子抓着枕头,“一时死得爽,可活过来就很疼。”
卫辰弹了弹邵冬圆润的臀部,“多做几次就能享受到。”
卫辰嘴上说着做,看着邵冬的眼里冒出小火花。
邵冬有了力气,连忙拉上棉被,将脑袋露在外面:“卫先生,你别总这样看着我。”
卫辰喜欢直勾勾地看着他,这难道是后遗症,视力减弱成了近视眼?他今年赚了钱,过年的时候给卫辰买副眼镜当新年礼物。
卫辰收回了视线,不自在地扭过脸去。他总是过于贪婪地看着邵冬,想将邵冬没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印在心里,虽然明白这样不对,他可以看一辈子看到不同年龄层的邵冬,但他就是控制不住。
冬天里人都懒洋洋的,外面天寒地冻,卫辰也不想出去消遣,接连几天和邵冬在家捂被窝,照看屁股受伤的小家伙。
虽然他没伺候过人,但倒杯水、打电话叫外卖还是可以胜任,没事给邵冬按摩下,捏捏他喜欢的小肚子,悠闲自在地消磨时光。
这天已经是邵冬躺在卫辰家里的第三天,邵白那边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每天只是通一两次电话,也没催他回去。
邵冬悠闲地靠着床头做手腕练习,卫辰在一边看着报表文件。邵冬练够了分量,暖和的室内,卫辰的体温令他打了个哈欠,“卫先生睡觉吧,眼睛也要休息。”
卫辰点了点头,眼睛没离开文件,“还有一点。”
邵冬陪着坐了会,也不好开电视吵到对方。卫辰很忙,每天都有看不完的报表,他真担心这人会不会用眼过度。嘀咕了声,邵冬在被子下的胖脚趾叽咕叽咕爬过去,夹卫辰的脚趾。
卫辰脸上波澜不惊,翻动文件地速度加快,这些都是已经部署好的计划,他只是熟悉公司现在的状况,并不需要他签字决断。
被窝上浮现一阵波动,两人像孩子般你来我往,看谁的脚趾头更灵活。
邵冬弄了一会,兴趣索然地躺下去。不玩了,他做什么都拼不过卫辰,被卫辰夹的小腿肚子好疼。卫辰的小腿是紧实的肌肉,他夹不动,可他就是很好捏的软肉。
卫辰看完文件,将文件放好,关了灯,从后面搂着邵冬:“睡了?”
腰部的手掌炎热,贴着后背的胸膛滚烫,更别提顶着他的那东西,邵冬拱了拱。
以前还能盖一床棉被纯聊天,一旦开了荤邵冬根本经不起撩拨。现在屁股已经不疼了,冰冰凉凉的药膏很管用,而且他也可以在上面嘛。
可当他拱来拱去大半天,也没能进入最后一步,自己也累的气喘吁吁,他这种体重压着卫辰,估计卫辰也吃不消。
卫辰享受了一会邵冬的积极主动,将人从身上扯了下来,翻身压住,长驱直入。他可以让邵冬一次,但绝不是现在,至少要等邵冬技术磨练好一点再说。
寒冷的冬夜,光秃秃的树枝在夜风里摇摆不定,一片萧杀之意。二楼的室内却暖意十足,大棉被上起了一层层波纹,邵冬的声音合着外面的风声起起伏伏。
年三十那天邵冬回了家,和邵白一起守夜过年。只是不能炸鞭炮放烟花,过年显得格外的冷清,没有一点气氛。
邵白津津有味地看春晚,不管好看不好看每年三十看一次春晚就当和全国观众过了年,这成了他的习惯改不了。家里人少,今年邵冬的同学武凡来了,家里也就三个人,那俩熊孩子已经被卫辰接走了,据说要回b市过年。
“小冬?小冬?”邵白连喊几声,邵冬眼睛盯着电视魂不在,手里捏着手机只要响起来连忙去看,“卫辰还没到b市?”
“没呢。”邵冬回了句,后知后觉地发现不对劲。他抬起头冲着老爸笑了笑。幸亏武凡在屋里上网和人聊天视频,不然得笑死他。就是不知道武凡会不会和老爸说过些有的没的。
他不想瞒着老爸,只是不知道怎么开口。老爸能不能接受同性恋是一回事,接不接受自己儿子喜欢上个男人是另一回事,大过年的他也不想让老爸不开心。
邵白哼了声,舌头发麻嘴里的瓜子也没了味。他没说什么换了一把瓜子嗑开,苦的,再嗑一个还是苦的,这真是心里发苦,吃什么都是苦的。
今天卫辰过来接孩子和邵冬表面上看不出什么,可卫辰一走邵冬就开始神游太空,可他不能开口问。他怕是小冬这傻小子看上了人家,先喜欢上卫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