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德华想了想,还是翻了进来:“我倒是不介意听你说,我的意思是,你不要把自己陷入危险还不自知。”能引起沃尔图里全家出动,有那么几天他们还以为他会尸骨无存,贝拉都掉了几滴眼泪。
“我从不会把自己陷入未知的危险,已知的危险则不算危险,不是吗?”
“你早这么说才好,不要让bel为你担心。”
科伊斯抬头看他:“帮我告诉bel,我没事了,有空她可以来我这里吃饭。”
“…………我会转告她。”爱德华多看了他好几眼:“你出了什么问题吗?”
“怎么这么问?”
“我现在一点都看不出你的心事了,不像bel那样隔绝封闭,反而是一片空白。你……力量增强了?”
这是爱德华能够想到的,不过科伊斯反问:“难道不是我更加虚伪了?”
“开玩笑,虚伪的人我见过很多,怎么也不像看不透的,就是看着有些恶心。”爱德华挑眉看着他:“你说你虚伪?”
“我没说我恶心,你的形容词挑选得真差劲。”科伊斯不停摇头:“去吧,你不会这么喜欢和我呆在一起,而不去陪你的bel。”
“我还有一个问题,你的研究怎么样了?”
“研究?除了一些一时兴起鼓捣的小玩意儿,我做过什么像样的研究吗?”
爱德华咬了咬牙:“我收回刚才的话,你的确够虚伪了!”
“这才是聪明的回答。”
打发了爱德华,科伊斯突然觉得累。为什么他一定要掩饰这么多,在乎这么多?为了活着,为了活的更好……充足的理由来着,但就是让他觉得不舒服——偶尔而已。
这种情绪叫做自我厌恶?还是叫做对世界不满来着?
科伊斯认真思考了半晌,开始把他的埃及之旅写成日记,努力不要几句话就转到凯厄斯身上。
第二天贝拉到来,自己一个人,还拿着一张鲜红的请帖。
“e,这个给你。”
“红色炸弹。”科伊斯接过来翻看:“好快啊,三天之后?”
“这是我们一起定下的日子,我还怕你不回来怎么办呢。”
“你的婚礼我当然要参加,身在世界那头也会回来。”科伊斯揉了揉她的发:“到时候我送你一份最好的礼物,敬请期待。”
“你来我就很高兴了。”贝拉脸蛋红红,显得很幸福。
“当然,我必到。”科伊斯手指下滑,落在她手臂上,突然一捏。
“啊!”贝拉猝不及防疼得大叫。
科伊斯歪了歪头:“还需要我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