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辞微点头:“你知道得挺多,但你也更应该知道,我不相亲,不找对象。今天就算被诓来了,我也就是个陪衬。”“哎呀,我知道嘛,你别那么严肃,看得我怪怕的。”风樘引着花辞,慢慢向两位女士走去,“我妈从昨天就开始就在我耳边念叨,我当然知道得多,你放松点,就当交个朋友。”花辞还没搭话,那两位女士看见了他们,已经走过来,花辞也不好再多说什么。“王隽。”“江至楠。”她们两人直报了姓名,笑容明丽,看起来都是落落大方的人。花辞和风樘也通了姓名,与他们握手寒暄。“老早就听过花先生的名号了,今天还是因为他吗?王隽性格爽朗,花辞很乐意多说说话,两人把话都说开了,倒是比刚才寒暄时更惬意自在些。“不过你二十八岁了,没有未婚妻就算了,居然连个女朋友和暧昧对象都没有?完全没听说过你的绯闻。”花辞笑了笑:“工作忙,没什么功夫想这些。”“这句话太像个借口。”王隽挑了挑眉,“你私生活寡淡,只有多年前和伍月莘……”花辞的笑容一点一点淡去了,温和渐渐褪去,一股子拒人千里之外的淡漠气息慢慢涌上身。王隽好像完全没有察觉到,笑容明丽大方:“当时是因为你弟弟,现在还是因为他吗?”“什么时候知道相亲的事的?”花累声音毫无起伏。李漱骏“咳”了一声,想扯开话题:“哎,累哥……”“我在问她话。”花累倏地转过头。李漱骏被他冰凉的眼神一盯,忍不住缩了缩脖子,熄鼓掩旗。“说话。”花累缓缓倒了一杯酒,金黄的酒液在灯光下泛着华丽的光芒,“有胆子瞒我,没胆子回答?”被逼到这个份儿上了,邓姝是真破罐子破摔了。“半个月前就知道了,张太太的得意门生jata那时刚从法国回来,单身贵族一个,张太太可能是太喜欢她,一门心思给她介绍对象,最后竟然把目光落在她自己儿子风樘和辞哥身上。”冬日的下午,酒吧还没有开门,但是这同时也是这一群富二代的聚集地,对于他们来说,不论什么时候来,都有足够的美酒和美人,当然也可以要求提供安静隐秘的环境。此刻的包厢内气氛就足够沉默和静谧,随着花累的心思一点点跌到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