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驰只好同她回去。
可俩人回到府上,池纯音都故意换上顾驰平日里喜欢的寝衣了,他还是无动于衷。
他今日真的不打算动她。
顾驰真的很反常。
上一次他从塞北回来,折腾她到第二天天明,今日在府上看看花看看草,在房中竟然拿起圣贤书来研读。
他是读书的人吗?!
池纯音走到桌前,把他手上的书卷抽走,坐在他怀里。
顾驰腿上一沉,眼中带笑:“干嘛?”
池纯音直接道:“我这样主动的好事只有一次,你若再视若无睹,以后就不要进我的房了。”
顾驰将头埋在她的胸前,整个人甚是平静。
她从未见过顾驰这样自持。
过了一瞬,顾驰擡起头:“我先去浴房。”
她壮足胆子:“我想和你一起去。”
“好意我心领了,过些时日,过些时日,我真受不住。”
顾驰把她按在原地,头也不回往门外走。
池纯音看着他的背影,心中反複想着他说得那句受不住,他为什麽受不住?
他明明很想念她,为什麽今日一点感觉也没有。
忽然间,有个猜想陡然在她心中升腾。
池纯音面色惨白,他不想碰她,也不想生孩子,该不会在塞北的时候,伤了吧。
顾驰从浴房中回来的时候,池纯音已经换上严实的睡衣,躺在床上老老实实等着他。
他蓦然松口气。
刚才好不容易在浴房疏解好了,若她还要勾引自己,肯定受不住,若让她发现了,她肯定很担心。
顾驰先熄了灯,钻回被子中,準备抱着池纯音相安无事睡下。
他正迷糊着,她那双柔弱无骨的手正游走在他腰间,向裤子的抽带而去。
顾驰立即攥着她的手腕,即使制止:“耍流氓?”
池纯音本不想声张,这若真出了问题,顾驰肯定觉得很丢脸,她就想偷偷看看就好了,谁知道他没有睡着。
反正也被他发现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池纯音在心底给自己鼓气,拔他的裤子。
顾驰脸色大变,惊道:“你干什麽?”
她的力气小,根本不是顾驰的对手,而来她怕真的伤到了,自己太粗鲁他肯定会疼,闹了半天,裤子分寸未动。
瞧着顾驰小心守护的样子,池纯音也明白了。
她眼泪立即夺眶而出
“你就同我直说,是不是伤到那了你放心,就算这里受伤了我也不会介意的,只要你还好好活着就好了。”
池纯音的手一直搭在顾驰腹上,时刻準备好了往下拽,反正她与顾驰已经是夫妻了,没有什麽是见不得的,她今夜存了探个究竟的心思,势在必得。
顾驰非常警惕,紧紧攥着她的手。
“你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