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肆哥:【……】
某人肆哥:【我解释过了】
非也:【嗷】
非也:【有效果吗】
某人肆哥:【没效果也是我的错?】
某人肆哥:【不觉得我太憋屈?】
刑非也……
也确实。
非也:【好吧,那等人走完了我去找你】
发完摁了手机又想起来补一句:【你在班里坐着就行,不用出来】
某人肆哥:【……】
某人肆哥:【嗷】
不过怎麽莫名换网名又换头像?
没多久她就清楚了。
不同于南临附中,北海大临近海边湿气重风沙大,没有开放式走廊栏杆,教室门沖内部走廊开,中间一条集成吊顶镶嵌灯板长长一条,远远望不到边际。
刑非也踏进5408教室,只看到个穿黑色t恤的银发男生,坐在最前排靠门位置。
非也:【?】
非也:【你在哪?】
发完擡眼那男生刚好回头,沖她勾唇一笑,“连你都没认出,看来这次改造很成功?”
刑非也……
愣个眼在那。
“你,漂头发了?”
“嗯哼。”
许肆不紧不慢过来,右耳居然有颗耳钉隐隐反光。
“还,打了耳洞?”
他停在刑非也跟前,居高临下,“这非我本意,让杨氏可陪着染头,被他拉去陪了个耳洞。”
刑非也:“……”
“呵呵,要麽说你俩天生的朋友。”
不过他有耳洞不娘,带了个黑色扁平的金属块,为他那剑气冷戾的眉眼徒添一笔野性,玩味笑起来时又给人种实难驾驭的感觉。
什麽人能驾驭一匹野狼?
一路上保持冷脸逢人扫去一眼那人都得原地吓掉手机,没人敢挨近他们。
还是那句,太过耀眼的人没人敢靠近,太过潮流的人同样,会引发人内心对潮流的恐惧,觉得自己太土了,不配跟他站一块儿。
不过他还是上了表白墙。
“墙墙投稿,南区回北区的栾树大道上偶遇一个撕漫男,好帅!!!像漫画里走出来的人,下面附一张正脸照,如果本人觉得侵犯立刻删,匿了。”
第一条回複:“我靠我就在蹲有没有人发,我也拍到了,他笑的时候贼他妈像五条晤,坏坏痞痞的,我靠我靠,好爱啊!!!”
这条回複有三千条评论点赞,表白墙有史以来最大的流量。
某人肆哥:【这回算是摆脱接活俩字儿了吧】
晚间刑非也洗过澡,刚坐下收到他微信。
这头像她现在怎麽看怎麽不顺眼,不就是她跟许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