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允墨鼻子一酸,便缓缓跪下了,小声道:“祖母,是我错了……”
他这一跪,老夫人也有些意外,没想到他会突然服软,不由放松了语气:“你错在哪了?你自己说说。”
“我……”江允墨想了想,“祖母说我做错了什麽就是什麽吧……”
“你,你这说得是人话吗!”老夫人气得直抖,“我还以为你真心悔改,没想到你还是口是心非,今天不教训你你根本不知道自己错在哪!老何,你在封家最久,你来执行家法!”
姑老爷把戒尺递给何伯,何伯哪敢接啊,紧张道:“大少爷和少夫人伉俪情深,我……我这不敢啊,少夫人平时谨言慎行,这次只是一时贪玩,求老夫人网开一面原谅他吧。”
阿奇和小菱一听,也赶紧跪下求情:“老夫人,少夫人平时对我们跟家人一样,他是个顶好顶好的人,求老夫人原谅他吧。”
封近言跑过去扶住老夫人:“祖母,嫂子今天真是被我拉去王家的,您别怪他了好吗,要是非要罚他,您连我一起罚。”
老夫人语重心长道:“近言,你还小不懂事,没定性,你要再跟着江允墨胡闹,以后就会变得跟近溪一样,你看他越来越无法无天了,自己的孩子也不认,认个非亲非故的做长子。用膳的时辰也不出现,我方才已经去看过了,他根本就不在房里,他去哪鬼混了?”
“我,我不知道……”封近言吓了一跳。
老夫人又看着江允墨道:“你自己不清不楚就算了,还带着近言撒谎,我问你,近溪去哪了?”
“我……”江允墨心想这顿罚估计是躲不掉了,还是别连累了封近溪得好,看起来老夫人已经对他很不满了,再这麽下去,封近溪万一被怀疑就麻烦了,在他们去京城之前,不可出任何差错。
“老夫人,都是我的错,是我独占着近溪,不让他纳妾,也是我带偏了近言,我认罚。”江允墨挺直了腰杆。
老夫人瞪大眼睛:“好,这可是你说的,希望你领了家法之后,今后能改过自新。戒尺二十下,何伯,你来执行。”
何伯颤抖,根本接不住戒尺,跪下道:“我,我实在不行……”
姑老爷这段时间受够了封近溪的气,逮住这机会可不能放过,他一把拿起戒尺:“我来吧,好歹我也是长辈,江允墨,我来执行家法,你服不服?”
江允墨看了他一眼,冷冷道:“行。”
姑老爷走到他身后,照着江允墨的后背就是狠狠一下。
“一!”
江允墨痛得脸上的神经都抽搐起来,心想:我靠!古代的家法是这麽痛的吗?早知道就不认了啊!这要命了,这怎麽撑得到二十下啊!要命了!封近溪,你快给我回来啊!”
允墨怀孕
“九!”
板子还未到一半,江允墨衣衫都已经湿透了,黄豆大的汗粒脸色煞白,嘴唇都被咬破了……
“少夫人!这可怎麽办啊……”小菱急得直跳脚,拉着阿奇的袖子悄声道,“阿奇阿奇,大少爷去哪了?再不回来,少夫人要被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