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肆垂着睫,蛮不讲理又觉得自己这样很合理道。
刑非也:“……”
人离得实在太近了,她扶着铁网往后退一步,依旧仰头,“让她们散开不是有什麽隐私的事?”
“没。”
“……”
“那你过来干什麽。”
“不知道。”
“………”
刑非也一句“你閑得”差点儿没说出口,但瞧他今天这派头委实不对头。
“——大概就想靠近了看看你吧。”许肆轻声。
世界在这一刻很静,扶墙惨兮兮说要借沙发的小狗又被放出了笼子,倒是没卖惨,但这说话的声音和模样,又有什麽区别?
他的眉眼充斥贪婪,贪婪地想将她记住,将她此刻的模样烙在心里,贪婪地一遍遍目光摸索她的轮廓,她的眼睛,她的唇。
她的唇抹了透明色的玻璃釉,粉嫩的,似有若无的阳光落在上面,会是什麽味道呢。
许肆重望回她的眼,她的眼黑乎乎瞄了一圈,看旁人时格外冷淡,看他却不是。
也是,看他总该有些不同。
毕竟她爱他。
“你笑什麽。”许肆突然问。
刑非也:“?”
“我笑了?”
“嗯哼,你眼睛笑了。”
“……你看错了吧。”
她什麽时候笑了。
“转过来。”许肆难得没直接动手,空气里划一圈示意她自己转个身。
“?”
刑非也照做,下意识捂着胸口。
许肆:“你穿了吗。”
“嗯?”
“内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