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到周驰似乎也很爱木质香,但还没有这瓶,就打算当做生日礼物送给他。-她的电脑在乘江湾,如果今天不去拿的话会影响明天的工作。一般只有在周驰刚出差回来她才会住在这儿,他每次都会发消息提醒她,只要他不说,她就不会在这儿留今天他没给她发消息,而且现在都十二点了还没回来,她猜他今晚不会在这儿住了,于是就进了浴室洗澡。在闭着眼睛冲头发上的泡沫时,身上多了一双滚烫的大手,后背被一具属于男性硬朗而坚实的躯体紧紧贴着。她没说话,也没挣扎,而是拿起花洒往身后那人的头顶浇。耳边传来低沉而愉悦的笑声,同时,被灵活的舌头舔弄,身体又被禁锢着,她躲也躲不了,只能伸手往他下身摸去。他像是早就料到般,捉住她的手:“想要么。”她不说话。他才不在乎她的答案。进入的那一秒,她的大脑一片空白,他却在这时候问:“今天去见谁了。”她还是不出声。他慢慢磨着,实在没了耐心,手上一用力,身体却不动了,就为了折磨她。她实在没了办法,“你跟踪我?”他不答,又问了遍:“今天去见了谁。”手上,嘴上,都在慢慢拉扯着她的神经,但身体里的,却不动。真能忍。她认输了,“你堂哥。”他终于不再折磨她,快速而猛烈。最后,她双眼迷离,用微不足道的力气推他,“不行……你没戴套……”他仍是不减速,伏在她耳边:“我们生个孩子吧。”本以为她会毫不犹豫地同意,却不想,她踢自己的力气出奇的大,还威胁他:“你要敢射里面,明天就离婚。”能看得出是认真的。他觉得要孩子也不急于一时,就没弄里面。他还想要,但她没了兴致。“你一个杀人犯有什么资格要孩子?被你教出来的孩子怕是要祸害人间。”“杀人犯,”他重复,勾起一边嘴角,“我杀谁了。”他想杀的人倒是不少。她已躺进柔软的被窝,“放出一条具有极强攻击力的烈性犬,不是想杀人是什么。”仍是这样想他不在乎外边的人怎么说他,但她不能这么说他。疯狂,变态,恐怖,暴戾。他在许多人心里的形象是这样的,他一直都知道。但她心里的他应该是,温柔,绅士,细心,宽容的。因为她说过,他很优秀、有魅力,浑身散发着吸引人的东西。即便只说过一次,他也牢牢地记住了。况且,她还无数次地显露过眼里的崇拜和爱慕。这让他一直非常自信的认为,自己是她心目中最完美最重要的人。原来昨天打针时说的不是气话啊,她当真以为狗是他放出去的。她怎么能把他想得这么不堪。“对,我是想杀人,我就是畜生,”邪笑了下:“但你呢,你不仅爱上了我这个畜生,你还次次被我干得爽哭。”他也进入被窝,慢慢向她靠近:“你说谁更坏?”看到他正常变危险的眼神,她开始转移话题:“我更坏,但我没忘记给你买生日礼物,就在你枕头下。”她不是不想做,而是怕被打脸,毕竟,后半句确实如他所说满是阴霾的眸子瞬间亮了起来,藏着的惊讶和欣喜。收个生日礼物而已,至于这么开心?难不成是因为平时为人恶劣,没有收到过生日礼物?他迫不及待地掀开枕头,随后又觉得自己反应过大,有点丢脸。“呵,我当是什么惊喜呢,就一破香水,一看就没花心思,真会打发人。”“那就还给我,”秦晏舒伸手拿,“我再送你别的。”他不给,“送出去的礼物就不能要回去了,但你得送到我满意为止才行。”她含糊地答应,“你先打开闻闻,看看喜不喜欢这个味道。”他没说话,只把包装完好的香水放在了床头柜上,然后关上了台灯。进入黑暗之后,他刚闭上眼睛又想起了姓孟的那人说的话,孩子,是维持婚姻最好的办法,并且适用于所有婚姻。虽然那人不怎么靠谱,但说的话还挺有道理。况且,他也不想再看见她成天在一群名模和男星中工作了。有了孩子,她就更离不开他了,他想。这种无缘由的没安全感,常常出现在他身上,最近的频率越来越高。她嘴上说爱他,所表现出来的也确实如此,但不知为什么,他总觉得她是那种随时都能放下一段感情的人。他每次出差前,她嘘寒问暖,关怀备至,为他准备一个种类齐全的药盒,还会帮他搭配好每日穿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