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
一个东西掉在了茶几上,估计是拿衣服时不小心带出来的。
莫榆晚垂眼一看,不忍住低声骂了出来。
一个很细的银色的项圈,上面有两朵银色玫瑰,其后还带着一条链子。
莫榆晚赶忙把手里的纱料打开——一条白纱裙子,还比较短。
他倒吸了一口冷气,立刻把衣服随手扔到沙发上,拿起手机就给俞奕耦打了电话。
对面刚接通,莫榆晚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开口就骂,“俞奕耦你他妈疯了吧?!你给我寄的什麽?!”
“哎呀,”俞奕耦咯咯咯地笑,“你穿给你家商队看啊。”
“你怎麽不穿?!你给我穿?我打死不穿。”
随即手机里响起一阵清脆的铃铛声。俞奕耦缓缓开口,“谁说我没穿。我呢,现在就等那个木头回来。”
莫榆晚沉默不语。
“七夕一年就只有一次,”俞奕耦一顿,“诶我操!我眼妆花了,先挂了。”
莫榆晚把手机扔在一旁,他盯着桌上的东西,嘴里喃喃:“说得轻松。”
最后莫榆晚把衣服丢进了衣柜,他换了一件比较宽松的衬衫,这是之前他第一次来商以卓家时穿的衣服,说直白一点,就是滑肩的那件。他扣纽扣是留了点小心思,锁骨那片都露了出来,更像是偏一字肩的v领。
他把颈圈的链子给拆了,之后对着镜子把项链戴了上去,这是他能做到的最大的退步。这下改装,这个更像是choker锁骨链。
跟衣服很搭,银玫瑰配白衬衫。
他走回客厅,随手把拆下来的链子放回袋子里,盘腿坐在沙发上玩儿手机。
没过10分钟。
咔咔——门锁已解,商以卓开了门走进来,他手里提了一个大蛋糕。另一只手抱了一大束白色的花。不像玫瑰那麽大朵,有满天星空的感觉。
莫榆晚闻声,他跪在沙发上伸高脖子朝门口看,一看就对上了商以卓的目光,他刚换好鞋朝客厅走。
这人还真是买东西去了。
莫榆晚起身朝商以卓走去。离开沙发的那一秒,露出了一条白皙的长腿。他腿上的肌肉并不明显,可能这就是身体优势,感觉他的脚腕一只手就能握完。
“你……”商以卓眼神变得深邃。
但莫榆晚一直盯着花看,压根没注意到商以卓眼神的变化。
“这是什麽花?”他见商以卓同他擦肩而过去了离他们最近的餐桌,便跟了上去。
商以卓把花和蛋糕小心翼翼地放在桌上。他直起腰,转过身垂眼把莫榆晚从上到下扫视了一遍,回答道:“勿忘我。”
“噢,挺漂亮,我还没见过。”莫榆晚擡起手环住商以卓的脖子,他凑近商以卓,两人相隔咫尺,但莫榆晚就是没吻上去,“商队,你盯着我的这个眼神,出卖你了。”
商以卓盯着莫榆晚的唇,二话不说就想吻上去。可莫榆晚擡手捂住了商以卓的唇,他按照自己手心里商以卓嘴的位置,缓缓擡眸,并再次凑近,最终吻在了自己的手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