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峰不放心地问:“谢总,您在等电话吗?”谢时新像是突然捧了个烫手山芋,锵的就把手机扔在桌上:“没有。”白峰低头:“哦。”谢时新扶额:“你下班吧,今天没事了。”白峰点头:“好,谢总您也早点回家休息。”谢时新:“嗯。”白峰走了之后,办公室瞬间安静下来。谢时新看着桌上的手机,敲敲桌子,再敲敲扶手,最后还是拿起来,拨打最近通话。那边接起,谢时新开口就道:“不是说我是很重要的人吗?现在都几点了?为什么不问问我怎么还没回去?”唐宙那边安静了几秒,才小声说:“我以为你有事,而且现在才9点,”唐宙顿了一会儿,才问:“你怎么还没回来?”谢时新沉声:“我在忙。”唐宙:“哦。”谢时新感受到奇怪:“你声音怎么不对?”唐宙听起来很虚弱:“在不舒服。”“哪里不舒服?”谢时新皱眉,他自己都不知道的,语气温柔了下来:“头还疼吗?”“头也疼,”唐宙听起来很难受:“谢时新,我发情了。”谢时新坐直:“发情?抑制剂打了吗?”“打了,但好像没什么用,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本来想给你打电话的,”唐宙声音越来越小,有气无力:“你忙的话我不打扰你了,我再去找一个alpha吧,不知道这么临时,能不能找到合适的。”谢时新一整个气死:“不许去!我马上回来。”谢时新是在唐宙打第三针抑制剂的时候回来的。男人穿着黑色的风衣,高大的样子站在门口,把客厅外的灯全挡住了。唐宙怀疑自己是不是产生幻觉了,他好像上一秒才挂断谢时新的电话,怎么这么快,谢时新就出现了。但唐宙不能否认的是,谢时新的出现,给他一种强烈的安全感,身体的不舒服也瞬间缓解了许多。“对不起,”唐宙手紧紧抓着床单,很难受:“没经过你的同意来你的房间。”此时的唐宙,身下就是谢时新的床。不仅如此,他还把谢时新挂在门口架子上的衣服取了下来,穿在身上。谢时新残留在衣服上的气味很好闻,让他短暂性地缓解了痛苦。唐宙没有开谢时新房间里的灯,不知道是太难受了来不及,还是觉得没必要。此刻卧室里,仅靠客厅里透进来的那些光,维持着亮度。谢时新皱着眉朝床那边走,他看着唐宙瘦小的身体蜷缩在他的衣服里,人还在扭动轻喘,谢时新身体不免的,有点躁动。从屋外就依稀能闻到唐宙的红豆味,开门进来更是浓郁,谢时新走的这几步,十分缓慢,他怕他控制不住自己。不论是上半身的脑细胞,还是下半身的某器官,此刻都在做无声的叫嚣。床下是三支还没来得及丢的抑制剂,谢时新只瞥了一眼,就靠近唐宙,低头问他:“为什么打了这么多针,还是没用?”唐宙身体颤抖:“不知道。”谢时新问:“以前有过这种情况吗?”唐宙:“没有。”谢时新想了想,问:“是你的那个药,产生了副作用吗?”唐宙痛苦地轻呼一声:“什么药?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明显的谎言,拙劣的演技。谢时新拳头紧握,这种时候了,唐宙还在骗他。谢时新拿起手机:“我帮你叫医生。”唐宙听后立马阻止:“不行,不要,别叫医生。”谢时新:“不叫医生你怎么办?”“谢时新,”唐宙喘着气喊着:“你可以帮帮我吗?”谢时新手背上的青筋暴起,他向来自制力好,闻过多少的oga信息素,从来没有失控过。为什么在唐宙面前,他会这样?谢时新后槽牙用力,他盯着唐宙看了好一会儿,最后,他还是大步迈到床上,把唐宙抱了起来。感受到谢时新的靠近,闻到了谢时新身上散发出来的信息素,唐宙舒服地发出了一声轻哼。谢时新好像释放了许多信息素出来,空气里,两种香味混合在一起,气氛变得危险起来。“你今晚有别的客人吗?”唐宙柔弱无力的手抓着谢时新的外套:“我想买你。”谢时新才楼主唐宙的肩,听到这话手立马松开:“什么?”眼见唐宙又要倒在床上,谢时新赶忙将他捞起来,拥入怀中。唐宙声音像在求饶:“快点好不好,我好难受。”谢时新抓着唐宙的肩紧紧的,他闭上了眼睛,似乎在给自己做心理建设。两秒后,他把眼睛睁开,拉开唐宙的衣领,低下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