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后,君寒之也恢复的差不多了。君寒之恢复差不多后,就跟着程江去镇里,她很感激程江,但自己身无分文,便拿出自己手上的玉镯子给当了,买很多米粮和棉布回去,并买了很多肉。过冬的物资已经用完了,而且她也知道程江身上没有多少银子。程江不知道君寒之的想法,看到君寒之买这么多的东西,还有些惊讶,不过她也没有多问。回到家,程江才问君寒之怎么处理,君寒之让程江将肉都做成腊肉。君寒之看着时间也差不多了,自己的身体也好的差不得了,就跟程江说要离开。程江知道君寒之迟早会离开的,尽管心里很不舍,但程江依旧笑着,点点头,帮君寒之收拾东西,将好吃的都塞进君寒之的行李中,并将自己所剩无几的钱也交给君寒之。“阿姣,这钱有些少”程江有些不好意思道,这钱都给阿姣买药了。君寒之没有收她的钱,反而还给钱程江。程江第一次看到这么多的钱,她从来没有赚这么多,这足足有五十两摇摇头“这太多了,我不能要”程江拒绝后,突然反应过来,这钱是哪里来的,她救阿姣时,不记得阿姣身上有钱的。君寒之知道她的意思,直接解释道“这钱是我当了手上的镯子得到的”“镯子……”程江也不好说君寒之,想起那镯子挺精细的,可惜了。“这钱你就收下吧,而且要不是你救了我,我也不在了,这是你应得的”程江有些不知所措,她救人不是图钱。君寒之看出她的意思,直接塞进她的手里“这是我的意思,虽然我知道你不图钱,但是有良心的人,是要报答救命恩人,你不收,岂不是让我成了……”“好,我收下”程江无奈的收下。程江借了马车送君寒之出村“阿姣,你是想起了吗?”阿姣想要离开,说明她已经恢复记忆了“恩,昨天想起来的”君寒之承认到。“那我能问你,你叫什么名字吗?”“到时你就知道了”君寒之没有说出来。程江听阿姣没有说,倒也不恼,阿姣可能有难言之隐。程江带着君寒之去马市买马,一匹马要十五两,程江听了睁大眼睛,这么贵。程江心里这么贵,阿姣手里也没有这么多钱,而她在路上还有花钱,手伸进袖子里拿钱袋。君寒之自然不肯让她付,直接先将钱付给马贩。程江无奈的放下钱袋,君寒之将包袱放在马背上。程江嘱咐君寒之好好照顾自己,并送到城门口。“阿江,下次见”程江并没有在意君寒之说的话,向君寒之挥手告别。程江看着君寒之的背影有些不舍,一直站在君寒之背影消失才坐牛车回村。君寒之掉落在青焰国和凤国的交界处,凤国的边陲小镇,距离都城有些远。君寒之看着近在眼前的客栈,松了一口气,娇生惯养了半年,这身子骨生锈了,这么快就累了。君寒之牵着马,来到客栈,小二姐看到君寒之连忙招呼,马上吩咐小厮将马牵到马厮里。这可是贵客啊,经过她多年的经验,买得起马的,可不是普通人。“小二,来间上房”小二姐收好银子,就拿着房牌走上楼。小二姐打开房门,并将钥匙也一并交给君寒之。房内很干净整洁,看来这家客栈不错,君寒之满意点点头。“客官,有什么要吩咐的事”小二姐在一旁站着等君寒之的吩咐。“你这里有什么吃的”君寒之感觉有些饿了。“黄焖鸡,爆炒腰花……”小二姐一一报出菜单,很熟练的样子,没有停顿。君寒之点了几样菜,并吩咐小二姐备水,她要沐浴,一身汗,黏糊糊的。小二姐收了银子,一脸殷勤的关上门,“好的,客官”君寒之坐在床上,手里拿着银紫色的荷包,这是她醒来看到的,当时她还问程江,程江告诉她,在救她之前就有了。君寒之看着荷包有些嫌弃,上面的图案歪七扭八的,线脚都没有收好。君寒之皱着眉头,这是谁送的,这么丑的荷包,自己会带出来。君寒之看着荷包,正要丢,不知为何手换了一个方向,又系了回去。算了,就这样用吧,丑是丑了点,但能用。小二姐备好水后,君寒之换下衣服,舒舒服服的浸泡在木桶里,热水包裹着身子,感觉很爽。洗好后,便吩咐小二姐上菜,上菜时,小二姐多嘴的问君寒之的去向。“嗯……”听到君寒之不高兴的样子,小二姐连忙解释道。“客官,是这样的,最近的襄阳城很严,没有带户碟是不能进城的,而且还要盘问”小二姐因为君寒之大方的赏赐,才好心的提醒道。不少人,因为没有带到户碟,或者不能说出自己到襄阳城的原因,都被带走了。“是这样啊,多谢提醒”君寒之谢过小二姐的提醒。君寒之见小二姐一脸献媚的样子,眼眸一闪,问了很多关于襄阳城的事。小二姐讲出她看到的事,她离开襄阳城时,看到很多人压着很多米进襄阳城。而且依她多年的察言观色来看,那些人倒不像是商人反倒是像士兵。很整齐,而且那米袋下面还像压着东西,不过因为看着她们渗人的眼神,她不敢多看。君寒之让小二姐坐下来,边吃边聊,小二姐也不客气,现在客栈里没有这么忙。君寒之眼眸眯着笑,静静听小二姐讲下去。小二姐将自己所知道的都讲出来。君寒之吃完放下筷子,小二姐见君寒之吃完了,眼眸一转,也想放下筷子,毕竟她不能让客人看着她吃。君寒之自然知道她的想法,让她不着急慢慢吃,小二姐这才放下心来。小二姐对君寒之特别关照,有什么人来都跟君寒之说一声。“明天,那群商人会在客栈停歇,你记得不要出来”小二姐嘱咐道。君寒之有些疑问,边问出声“为何不可出”“那群人凶神恶煞的,一次一个客人不小心得罪她们,直接血溅当场”小二姐一回想道,就充满恐惧。:()女尊之夫郎在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