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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云草等几个护卫早已经是怒不可遏,直接亮出兵器,跟这群护卫战在一处,滕云草跟人对战的时候,都没忘记死死的抓着滕文虎的手腕,他很清楚滕文庭和滕文虎他们这些人的品性,若是手里没有一个人质,恐怕他们都敢直接开弓放箭!
那些护卫们投鼠忌器,倒也不敢真的对滕云草下死手,但却把目标都投向其他人,一时间,滕飞带来的这几个护卫,顿时压力大增。
既然已经决定跟他们这些人翻脸,滕飞也放下了所有的心里包袱,再不会当他们是亲人。
之前滕飞之所以选择缓和一下关系,并不是怕他们,而是怕爷爷伤心!
不管怎么说,滕文庭和滕文虎,都是爷爷的亲兄弟,别看这十余年爷爷不与他们联系,但兄弟间的情分,总还是有的。
可没想到,这些人简直灭绝人性一般,拆了祠堂不说,就连他父母的灵位都不放过,这哪里还是一个家族的人?就算是生死仇敌都很少有这么做的。
人死为大,毁人祠堂烧人灵位,这得多缺德多没人性才能做出这种事?
滕文庭今天之所以会如此惺惺作态,无非是因为滕飞手中握着海威城诸多产业的房契地契罢了,滕飞此前就心知肚明,但依然想给他们一些机会,如果滕文庭等人一切表现良好,滕飞并不介意将一些产业的房契地契送给他们。
毕竟是一个家族的,而且滕飞此行前来西陲的目的,也并非为了这些财富,滕飞的天性也很善良,可海威城滕家这边的人,却是如此的仇视甚至痛恨自己,当他是来争夺那些产业的,鹊巢鸠占,还占得如此理直气壮。
烧了自己父母和那些为家族献身的死者灵位,竟然一点愧疚的心理都没有!
这些人,死有余辜!
滕飞一咬牙,体内十处斗漩中的斗气急速运转,手中钢刀在空中泛起一片刺眼寒光,直接将一个侍卫的头颅斩掉,飞起十几米高,一腔热血,喷溅出来。
“啊!”
当场就有不少人惊呼出声,吓得魂飞魄散,之前滕云风被滕飞一刀劈为两半,他们虽然听说,但却没有亲眼看见,总觉得有些夸张。
现在他们亲眼看见,这个身体有些消瘦的少年,竟然如同一尊恐怖的杀神一般,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要人命,所有人的心里,都升起一股寒气。
尤其是滕文庭,一边在护卫的掩护下向后退,一边在心中胆寒,想道:这个该死的小畜生,竟然如此强硬,这种人,不能留!
“杀了滕飞,杀了这个小畜生!诛杀祖父的叛徒,罪该万死,杀了他!”滕文庭高声喊道:“我今天就代表滕家,处理了你个败类,就当是清理门户!”
滕飞冷笑,他自然清楚滕文庭这么喊的意图是什么,无非就是给他扣一顶叛逆的帽子,为海威城滕家的恶行遮羞而已。
诛杀祖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