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她走过,穆璟安和陆霆之往另一侧走去。
陆霆之:“你怎么不喊住她?”
穆璟安:“此时此刻她应该不太想看见我。”
昨天跑的那么快,此时想来应该是尴尬,如此他还是不要出现的好。
陆霆之:“你怎么知道?”转过头去,突然见一只兔子跑过,他随手捡起一个石头扔过去,兔子猛然倒地。
他上前捡起来:“兔子还挺肥。”犹豫了一下又问:“你真的打算跟她结婚?这性子也太烈了。”
穆璟安:“是,知根知底,家世清白,聪明有韧性,责任心强,没什么不好的。性子么,性子烈有烈的好处,至少哪天我不在的时候,她不会吃亏,还能扛起家庭重任。”
虽然他娘骗了他,但是他也没打算悔婚,只是该搞清楚的要搞清楚。
“呦呦呦,数出来的全是优点,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相识已久呢。”
穆璟安:“结合我娘的去信和这两天的相见,总该有个自己的判断。当然,也有缺点。”
那头发上插的什么鬼玩意,是筷子还是树枝?
谁挽发用那个的?
可见不爱打扮,他可不认为这是什么朴实无华的优点,当然了,这就没必要跟霆之说了。
陆霆之也没追问,且说:“那祝福你们。”
穆璟安:“谢了。”
两人又往里面走,走一会又打了两只野鸡,等出山的时候还弄了一头野猪。
再说宋青柠下山后,先回家一趟,带上诚诚一起去李队长家拿钱。
李队长见她来,将钱递给她:“只有三十八块,铁柱娘说另外两块钱在前几天被铁柱偷走了,她不知道这个事,年底分鱼钱的时候,我从那上面扣给你。”
“行,但是你得给我打个条子。”
她没追着要钱,李队长松口气,不然又是一场嘴官司。
他叹声气:“这个铁柱实在不像样,他家没什么负担,又都是劳力,还能过成这样。”
这两年他们大队的副产做的好,光年底捞河里的鱼虾,家家户户都能分个二十多块钱。
粮食收成又好,但凡是个会过日子的,也不至于就这么点家底。
宋青柠没接话,李队长找出笔写下条子递给他。
又问:“听说你婚期定了?到时候我让小军他娘去你家帮忙。”
“谢谢队长,不过不用了,我家这边不打算办酒席。”
他们家就姐弟两人,又没个亲戚,办酒席都没人来,何必再去麻烦。
宋家是十代单传,原主奶奶跟娘家因为钱的事情,不来往了。
原主娘活着的时候是个航空兵,娘家是外地的,关于原主爹的工作,原主脑子里没有这方面的记忆。他们两人是相亲认识的。
原主出生没多久,就被送回了老家由爷爷奶奶抚养,她跟自己娘见面的机会都不多,来往多是信件,所以也没什么机会听她说娘家的事,更没来往。
所以真没办酒席的必要。
说起来,当初爷爷选择收养诚诚,也是因为家里人太少了,想着养大了,姐弟两还能做个伴。可惜孩子还没养大呢,他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