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韩杨背对着他挥了挥手,漫不经心的说:“那种东西,自己摸索着就会了。”其实练咒并不重要,当初沈韩杨打着这个名号,也只是希望浑能借此修身养性,压制一些体内的凶戾,再熟练的学会如何掌控自身强大的阴气。浑能在枯燥乏味的时间内,亲手种下这漫无边际的树林,就已经够了。“喂!”你们……还会回来吗。浑大喊一声,最后一句话却没有说出口。沈韩杨低下头和邹喻说悄悄话。“怎么弄得跟生离死别一样,不就出去度个假吗,要是哪天想回来了,异界的老大还指不定谁做呢。”邹喻轻轻用手肘捅了他一下,低声说:“别说了,待会儿被他听到,又该生气了。”“年轻人还是不够稳重。”沈韩杨摇着头啧啧两声。邹喻觉得有些好笑,看着他说:“你也不大啊。”“嗯?你居然觉得我不大?”沈韩杨挑了下眉,笑得不正不经。邹喻脸一红,恨不得捂上他那张嘴。“老板,你想去哪里啊。”“你去哪我就去哪。”“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吗,老板,你真好~”富贵儿眨巴了下眼睛,沉沉的叹了口气。龟生,寂寞啊…………随着沈韩杨和邹喻越走越远,艳丽的花海逐渐枯萎,失去了它原本曼妙的身姿,与此同时,浑的树林更加茂密,一眼望去,都看不到尽头。浑拿着锄头坐在地上,看着眼前失去了活力的花海。他突然觉得,一直以来当目标去完成的事,此时终于完成了,心里却更加空了。大丽花已全部枯萎,浑孤零零的坐在那里,抬头看着灰蒙蒙的天。他还没有把沈韩杨打趴下呢。作者有话要说:后面还有两个番外是一切都还没有发生,沈韩杨还是个弱鸡的时候番外五这是两人确定关系后第一次分开。起因是邹喻有一个项目必须要出差,本来沈韩杨也要一起跟过去,偏偏本市的公司需要他坐镇。于是,当天晚上……“明天一大早的飞机。”邹喻试图和沈韩杨说道理。可是,男人有时候是一种捉摸不透的生物,尤其这个生物叫沈韩杨。“明天我送你。”“不用,你……你别碰……”“老板,可是人家会想你的。”“就去三天。”“三天!”“好好说话!”“哦……那没有人给老板暖床,老板晚上会睡不习惯吧。”“我……唔……”“什么?”“不……”“不舍得我?”“不……”“不想和我分开?老板,人家也不舍得和你分开,所以今天晚上,就一次,一次好不好,我保证,绝对……绝对不会来第二次。”于是具体几次没人说得清楚,因为邹喻完全没有开口的机会。……次日一大早,沈韩杨像条死鱼一样趴在床上,看着邹喻坐在床沿,修长白皙的手指慢条斯理的扣着扣子。他颤抖着伸出手,虚弱的说:“我……送你……”邹喻回头瞥了他一眼,站起来整了整衬衫上的褶皱。“不用了,你好好休息吧。”说完,他又看向沈韩杨,有些担心的说:“要不然你今天还是在家里休息吧,别去公司了。”“不行!”沈韩杨身为男人的自尊心让他倔强的坐了起来,然后又软趴趴的倒了下去。邹喻看着他,无奈的摇了摇头,体贴的走到床边帮他掖了掖被子。“昨天说好不要闹,你非要闹,结果下不了床了吧。”如果不是他了解邹喻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他简直要怀疑对方是不是在炫耀!明明他才是上面那个!“你实话告诉我。”沈韩杨揪着邹喻的领口将他拉下来,看着他脖子上的红痕,痛心疾首的说:“你是不是个吸了我精气的妖怪!”邹喻还以为他有什么正经事,十分乖顺的俯身低头,结果听沈韩杨这么一说,他的耳根立马红透。“乱说什么。”他只是比半人半鬼的沈韩杨,稍微强那么一点而已。所以这些简单的运动,对于他来说,很难给他的身体造成什么负担。“好了,我要去赶飞机了,如果你今天实在不舒服,就不要去公司了,好好休息,明天再去处理。”邹喻熟练的打好领带,不消片刻,就变成一个衣冠楚楚的精英总裁。沈韩杨在床上咬着被子,一脸不愤的看着邹喻。太丢人了,实在太丢人了!原本存着让邹喻今天起不来床的心思,然后他温香软玉在怀,将邹喻送去飞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