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菱君坐回去,先看了眼身旁的男人,见他也再注视自己。
心虚一闪而过,她悄悄过去抓他的手,轻轻在桌下捏了捏,凑过身轻声问:“喝多了?”
丁仲言看着眼前迤逦的美人,哼笑一声,用只有两人听见的声音:“就盼着我喝多呢吧,最好喝的不省人事是不是?”
压在小手下的大掌,霎那间翻上来,掀开旗袍,摸入腿间,果不其然,触得满手湿粘。
“啊呀…别…”
“哼!就知道…这你不怕冷了?”丁仲言咬那微红的耳尖,狠声道:“操的你爽吗?嗷嗷叫了吗?”
平时连烧的火热的屋子里,脱了衣服都嫌冷,现在寒风野地的,她倒是不管不顾了!
谢菱君红着脸搡了搡他:“没有,我们没有。”
“那是没来得及吧,今晚我不回去,给你俩留时间啊。”
她抬睫看向他,男人脸沉的发黑,可她却一点不觉得吓人,还有心思笑。
唉,哪个不哄都不行。
“我现在是你夫人,是不是,老公?”
丁仲言眼眸微闪,嘴唇努了努,真的很不想吃这套的。
“别介,我可不是您唯一的老公。”说完,就把她推直了身体,当作什么也没发生。
谢菱君沉默忘了两眼,默默收回视线。
哄不好,就等他自己消化吧,她还不管了!
赵乐志扫了几眼对面,见这夫妻俩不知说什么悄悄话,丁仲言一点责怪的意思都没有,甚至还有点傲娇…
最初那股热血沸腾的劲,顿时被浇熄,只剩点呛人的烟儿。
他暗怪江副官,非得是买着假药了!看来还得另作打算。
过了会儿,盛彦乘着一身凉意归来,手里捏着几串糖葫芦:“看见外面有卖这个的,人还不少,等了好一会儿呢。”
男人手指冻得通红,有了这个理由,脸颊的红晕就说不好是冷的还是热的了,毕竟又不能上手去摸。
赵乐志心神复杂接过糖葫芦,突然觉得盛彦的举动,就像是安抚胡闹的傻儿子。
满是讽刺。
丁仲言同样讥讽看着这个,只有过几次交集的男人,盛彦感觉到目光,准确扭过头。
隔着谢菱君,两个男人定定相望,在彼此的眼神里交锋数次。
最终,盛彦展开微笑,丁仲言移开视线。
——
竹马:我都胜了,不得安排一顿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