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离低头,吻得更深,单手抓着她的两只手腕,撞得也更深,肉棒整根顶入,女人的小腹都被顶的凸起。
“试试后入吧。”念离吻她胸口细腻的肌肤,声音温柔迷醉的感叹“我喜欢这个姿势。”
“可是我不。。。我真的不想要了。”温荞满脸泪痕,被顶的腰软腿软,浑身没了力气,连哭都像在撒娇。
只是男人完全不像接受第二个选项的意思。
粗大可怖的与那张漂亮脸蛋完全不符的狰狞性器缓缓抽出,毫不在意自己鸡巴带出的淫水打湿床单和腿根,念离拍了拍女人饱满的臀肉哑声说“趴好。”
“不要,程先生。求你不要啊——”她纯的真是一点不懂男人,也一点不懂戒备,天真以为眼泪和求饶就能让男人心软,直到男人温柔残忍的一个“不”字便咬着颈肉狠狠贯入,连话都不等她说完,她终于被男人身体力行的教会人本恶劣,身后的男人尤是。
只一个字,她被男人翻过去摆好姿势,而后扶腰后入。
这完全是奔着死亡去的姿势。
温荞双手撑在床头,颤抖着快要窒息。
这种姿势男人入的更深,他摁着她的腰,迫使她臀部上翘,圆硕的龟头和粗胀的性器俯冲到底,并且快速的插入再抽出,如此往复,次次都深的快要将她顶穿,让她完全受不住。
“不行,不行。程先生,程先生。。。”快感如潮水般让人溺毙,温荞又产生在卫生间时的窒息感。
她哭着,连话都说不完整。
男人一下一下的顶撞,尤其在她说话时,加快速度的同时,坚硬的小腹用力撞着她翘起的臀部,磨得水亮的肉棒全部消失在女人穴里,迫使她发出的每个音节最后又融化自己唇齿间,变为呜咽的叫床和呻吟。
“好可怜。”男人看着她短短几分钟被撞的就和挨了几巴掌的似的臀瓣感叹。
女人臀瓣浑圆而翘,肉乎乎的,弹性极好,每次撞上去的时候都会产生白浪,下一秒又会恢复原状,股缝一片濡湿。
“怎么能这么可怜。”念离嗓音哑的不像话。
他覆上她的背,舔着耳根的软肉低语。
如果她仔细听,会发现男人动情这一瞬的嗓音其实有点熟悉。
可她意识涣散,被快感和眼泪溺毙,根本没有理智可言。
被子和床单搅成一团掉在地下,她被冲撞着压至床头,男人一记记顶撞将她贯穿,深的好像要将她钉在墙上。
于是她张着嘴巴想要呼吸,可房间响起的只有绵延不绝的哭吟和水声。
眼罩与眼睛的空隙被泪水填满,她刚张着嘴发出一点声音,男人已经扳着她的下巴亲上来。
口腔被男人的唇舌侵占,男人的性器也在她的体内搅弄,一下一下耐心而规律的在她阴道抽送,摩擦花穴深处软肉。
温荞浑身冒汗,鼻尖发红,浑身尽是细密的汗珠。
她哭着,小穴被撞的又酸又麻,感觉要死了一样,完全想不起自己是怎么到了男人床上。
“不行呜呜不行,好疼,呜呜停下,我要坏掉了。。。。”嘴里满是男人搅弄的津液,温荞含糊不清的哭求,被男人抬高一条腿搭在自己小臂边接吻边继续挨操。
可即便她哭成这样,男人也完全没有停下的打算,反而掐腰将她摁回床上继续野兽般大开大合的抽插。
于是温荞彻底无助的整张脸埋在枕头,上半身完全陷入柔软的床铺,唯有臀部高高翘起继续挨操。
直到一分一秒过去,男人终于换回最原始的姿势,跪在她身后闷声打桩机似的往里顶撞。
只是刚开始没插几下的时候温荞就已经软了,此刻弄了快一个小时,温荞膝盖软的发抖,再也撑不住,小青蛙似的趴在他身前乖乖挨操,逼里被内射的精液和淫水随着他的抽送被挤出大半,腿根和身下的床单整个湿透,色情又浪荡的要命。
他低头去看女人腿间美景,粉白的臀瓣分开,女人湿润而滑腻的洞口翕合着夹紧他的肉棒不肯放松,更别说她完全被撑开经过长时间性爱原本嫩生生的嫩芽似的两瓣小阴唇也贴着男人的性器也被磨成深红色。
念离呼吸渐沉,掐在女人腰间的双手留下淤青,整个人濒临高潮。
他按着温荞的腰插得越来越快,肉棒研磨的顶着她的穴眼操弄并被温热的水液浇灌,两个人俱是爽的发抖。
温荞难耐的微弱挣扎,抗拒的喘息低语,周身都被男人的气息包围,像被标记一样,从头发丝到脚趾都染上他的气味,整个人快被他揉成碎片。
她缩在他身下无助的颤抖哭泣,娇小的身子完全被他投下的阴影覆盖,像是误入海洋的一叶小舟,顷刻便可被巨浪吞噬。
念离只对她产生一瞬的怜悯,而后完全忽视她的眼泪,性器深埋她体内,发狠的顶撞几十下,用那种地狱级别的体力率先将她送上高潮。
而他在她高潮着、被快感冲击的失声尖叫时,挺腰快速又凶狠的又插几下后,终于低头用力咬住她后颈的软肉内射,随她一起到达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