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在长廊中奔跑着,猛兽从后面追上来,带着呼啸而来的风,把她压在身下,舔她的心口和喉咙。
水苓又伸手想去摸他的心跳,入手是带着弹性的胸肌,绷着的时候坚硬挺实,放松时带着些软。那层皮肉之下,应该有的,像是暴风骤雨降临前,恍如闷雷般的响声。
徐谨礼被她摸得发痒,把她的手拿到嘴边亲了一下:“怎么了?”
说话的间隙也没停止动作,黑亮的发丝垂下来一些,映衬着那张俊美的脸。
汩汩的水声从暖巢中传出,水洗黑曜石般的眼迷恋地停留在他的脸上:“喜欢您……喜欢您肏我……主人……”
徐谨礼不怀疑她说这些话的真实性,但是也见过她摇头拒绝的泪水。求欢时明明那么直白,赤裸裸地勾引他,但是平常的时候,却将什么都藏得那么深。
如果他能进到那无人企及的深处,能看透她的心吗?这么想着,握住女孩的大腿抬起来用力撞上去,那层绅士的皮全被野兽般的欲望撕下。
闷声地交合,转换姿势只为了能进得更深,双方都在以另一种方式去寻求彼此的心跳,像是追逐永无尽头的烈日。
女孩的大腿已经在他的手中发抖,俩人都因为彼此的美和猛烈的情事而耳鸣目眩。
各怀心事,都不专心。
“乖孩子……我们就这样吗?”徐谨礼低头吻她的身子,“……真的不告诉我吗?”
带着情欲的沙哑腔调,在她耳旁蛊惑,舌尖卷着她的耳垂舔舐、轻咬。
“啊……嗯……”水苓感觉自己要被肏化了,手都抬不起来,“您……别!”
又是一阵淅淅淋淋的水声,水苓今晚已经被第二次被插到潮吹了,神智都不大清醒,浑身都是软的,迷迷糊糊。
包装被撕开的声音传到水苓的耳朵里,她躺在床上腿都抬不起来,腿心的筋脉好像在抽搐一般颤动。
刚刚叫了半天,嗓子有点哑,水苓叫他:“主人……我好渴……”
“好,等我给你拿水。”
套还没套上去,就听了水苓说渴,徐谨礼去桌上拿水来拉起她,慢慢给她喂水。
徐谨礼是站着的,水苓微微曲着一点身子喝水,只要一低头就能吃到徐谨礼勃发的性器。
于是在喝完水后,徐谨礼转头把杯子放过去的瞬间,她真这么做了。
“嘶——”一声气音和低喘,快感直达大脑皮层。水苓看着男人仰头难耐地闷哼一声,喉结滚动的样子性感得让她迷眩,于是更加深入地含下去。
徐谨礼回头看去,他的puppy在吃他,脸颊撑得鼓鼓的,舌头卷着龟头舔舐,偶尔没收好的牙齿会蹭到性器的表面,更加让他爽得无法自拔。
他已经忍不住想扯着她的头发插她,可这样会伤到她的喉咙,于是极力忍耐着,手握成拳,手臂的青筋突起。徐谨礼摸着她的脖颈将她向后推:“好孩子……不用……”
水润的眼睛朝上看着,打量他的状态,看到他下颚和脖子绷成一条线,水苓知道他应该是舒服的,所以没有听话松口。
两只手包着阴茎撸着上面,吞吐着其余的部分,舌面反复刮过马眼,卷吸,水苓将这事做得很细致。
而主人的奖励是色情的低吟,那种沙哑的、粗重的喘息,和想推开她又舍不得的手。
加快吞吐和撸动的速度,水苓已经吃得口腔发酸了,舌尖能感觉到有咸湿的液体渗出来一点,他好像要射了。
这种东西吞下去会伤到喉咙和咽鼓管,徐谨礼捏住她的脸,准备退出来射精。
水苓呜咽着拉开了他的手,带着一些执拗。
理智和欲望的交织下,徐谨礼掐着她的脖子,硬生生将自己从她口中退出来,精液射到了女孩的胸前、脖颈、还有一点在下巴上。
水苓虽然表现得天赋异禀,但还是生疏了些,没把握好节奏,在徐谨礼脱离的瞬间呛到了,撑着手臂偏过身咳起来。
徐谨礼原本还打算做一轮,被口交之后就放弃了这个想法,他抱起女孩说道:“难不难受?带你去漱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