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这个词不一样,它不像父亲那么严肃会让人一下子心生反感,却能勾起一些隐秘又私自泛出端倪的阴暗欲望。
这个词不仅有情趣意味,更多的象征着一种权力和责任,代表无条件的信任、包容、迁就和爱。妹妹的父亲是失格的,他当不起这个称呼,那样的父亲早就在她的人生中出局。
而现在妹妹这么叫他。
水苓知道这两种叫法不一样,所以才纠结,该不该说出口,实在太过羞耻。可她又暗自觉得徐谨礼才真正意义上配得上这个词,是哥哥带着她长大的,是哥哥照顾她、疼爱她、教导他,而不是那个渣滓。
哥哥是她的哥哥没错,也像是她的爸爸,他离那个位置最近,所以水苓愿意把那个位置给他。
她打量着徐谨礼的神色,小心地抬眼看他,又轻声叫了下,黏糊软糯:“爸爸……”
徐谨礼吻上去,格外强势、不容拒绝的深吻,近乎掠夺。
“…唔……等……”她几乎再也吐出任何一个字,徐谨礼含着她的唇瓣舔弄吮吸,不给她说话的空隙。
水苓被他压着吻,快喘不上气,手握成拳去轻轻抵推他的肩。
被徐谨礼握住手腕,放到他的胸膛上,他的心跳得不像话,水苓实在受不了用了力气扭过了头:“……哈啊……您…太过了……”
徐谨礼舔她的耳垂,含在口中轻咬,随后说:“怕你累本来不想太过分的……小家伙……明天请假吧。”
水苓的心跳得太快,还有些紧张,她咽了咽口水说:“……爸爸,能不能轻一点,我——”
还没说完就被徐谨礼用手捏着她两边脸颊捂住了嘴,他斥道:“闭嘴。”
水苓看他的眼睛就知道他在兴奋,这种反应同样会带给她的大脑高潮,是催情的迷药。
她说不了话,所以用小腿去蹭他那里,一边含糊地发出一些能让他听懂的声音,也是在叫爸爸。
做着如此不得体的动作,眼睛却还水汪汪的、无辜的看着他。
她知道他喜欢这样,她要他看见。
徐谨礼全看透了,小姑娘就是故意的,她沉迷于看他失控。
而他确实把持不住,轻易失了分寸。
徐谨礼厉声:“没那个本事还非要惹祸,爸爸今晚就给你上上规矩!”
紧接着而来的操弄,像是要把她贯穿,水苓只能蹙着眉承受,连一声叫喊都发不出来,因为徐谨礼还在捂着她的嘴。
像是知道她肯定会逃,要把她钉在原位那样强势地固定她。宫腔口被顶弄得生疼,她手和腿都抬不起来,身体完全被他控制,被操了个透顶。
胀得感觉要挤坏掉,轻微的呕吐感和接连不断的高潮,她被干得快翻白眼,毫无神智可言。
每次都在那个位置磨她,又疼又爽,水苓的生理泪水直泛,含着泪去看他。
对于徐谨礼而言,这又是一重兴奋剂,毫不留情地顶进狭窄湿润的穴道。
水苓早就被他干潮吹了,但是今晚他要更过分一点,他要把她干失禁。
水苓感觉到他不满足,即使她已经潮吹了不止一次,徐谨礼像是要把她身体里的水分榨干。她有点怕,扭着身子摇着头,她受不了了,有什么要不受控制地流出来。
徐谨礼贴在她耳边说的话更加严厉:“安分点,为什么不听爸爸话……是好孩子就乖乖挨操……不准躲。”
水苓什么都顾不得了,频繁的高潮迭起,来得太汹涌,都堆在一起压过来,她被操到失禁了……
徐谨礼放开了他的手,但水苓发不出声音,她已经完全懵了,只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眼神失焦地愣怔着。
而这依然还不是结束,因为徐谨礼用一次性干巾替她擦过之后,又插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