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徐翠花的姑姑是吧。”
“这孩子吵着见你,除了你她说和她父母就免谈。”
“姑姑。”
上辈子她心情好了叫我一声哎哎哎,心情不好了连名带姓像唤狗似的,如今叫的熟络。
徐翠花礼礼貌貌的牵着我的手站在我身侧,装出一副不谙世事的神色。
肿胀如青蛙的两腮却让我笑。
我生理性的干呕,忍不住给她甩到一边。
“我不清楚你们家的教育方式,但你这孩子太恶毒了。”
话音刚落,徐翠花眼泪已经蓄上眼眶。
“她,她跟我保证要和班上同学和谐相处,转头就在上午春游的时候把同学们往水坑里引,这是道德素质败坏!”
“我都看见了,你狡辩什么!”
“那根本不是我想的,是他们非要带我去玩,于兰兰说她心情不好非要去河边散步。”
瞧瞧,多熟悉的一句话。
她当时死死拽住我向上爬的双手,确保我断气后又拿我的尸体当垫脚石安然无恙的上岸。
死之前的恐慌无力我永远不会忘。
她也站在镜头前说同样的一句话,甚至掩盖不住大仇以报的笑容。
“我只是想救她,没想到她那么恶毒要给我拉下水。”
“徐翠花,年纪小小说话得讲证据!”
话音刚落,一帮人匆匆趾高气昂的站在办公室里。
我一看,还是老熟人。
对方也愣住了,一口一个李副总。
班主任看到了脸。
半晌才反应过来:
“这是您家孩子。”
徐翠花惯会审时度势,立刻趾高气昂。
“这是我小姑,也算是我妈妈,对吧,妈妈。”
上辈子到死我都没听见她叫我一声妈,如今她摇着我的胳膊开始撒娇。
我示意出去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