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谚王子……”随从人员既担心又害怕的看着他,他们这位王子总是阴暗不定,情绪完全让他们摸不透。
“我要那女孩!”他握紧只拳重复着同一句话。
行优吃过医生开的药已经完全恢复正常,她不想留在医院做无意义的观察,奕西便顺从她的意愿,送她回家。
“吃点东西,只有用点滴是不行的。”奕西把从便利商店买来的面包和牛奶递给她,接着发动引擎。
“不知道比赛会不会重来?”她打开面包袋吃了起来,说也奇怪,过去她不吃这些东西的,可是跟他在一起之后,她似乎就变得比较“平易近人”。
“最好不要重来。”奕西熟练的将车身往阳明山驶去,一边切按cd键,顿时车子里流泄出蓝调音乐。
行优着了他一眼,“此话怎说?”
他微微一笑道:“你看不出来那个怪王子对你别有企图?”行优果然是美丽不自觉,以为她自己只会吸引女孩的注意。
“你指何人?”她完全不懂他的意思。
奕西淡淡一笑道:“就是今天与你比试剑道的对手——欧政谚,他是马来西亚的皇族后裔,目前贵为王子。”
“他为何对我有企图?”行优淡漠地说:“难道他演仙履奇缘?草药不能当玻璃鞋用,他找错人了。”
“我知道你不会是他的仙杜拉。”他对她完全的放心,也相信没有一个人会如他这般地可以打动她。
“你很有把握?”她哼地一声。
他忽地把车靠路边停下来,慎重其事的看着她道:“行优,答应我,对小王子视若无睹。”
行优蹙蹙眉,“他那么平凡,我本来就对他视若无睹。”
奕西大笑,很快的踩油门重新上路。
他愉快地问:“对了,待会到你家之后,我可以吻你吗?”
她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这种事为什么还要问我?”
这阵子他不是要吻她就吻她、想搂她就搂她吗?怎么今天突然客气起来,还征求她的同意?真是奇怪。
“你知道的,一对热恋中的情侣在接过吻之后,总会想要更进一步。”奕西说得理所当然。
“你……”他不会是想那个吧?
他揉揉她的头,把她头发弄乱,“别想歪,我不会那么过分,依你现在的年龄,我暂时还不会加害你,不过……”他顿了顿。
他的顿点让她心烦意乱。
“你可以说得再直接一点。”她把被他弄乱的发丝拔到耳后,发现耳根子摸起来烫烫、烧烧、热热的。
“好。”奕西点点头,很直接的说:“你十八岁生日那天,把你自己交给我。”
她斜睨着他,“你的意思是要我跟你上床?”
他含笑回望她,“如果你不愿意,我不会勉强你。”不会勉强,只是有一点失望、遗憾,再加上一点点不满意罢了。
她扬扬眉,“谁说我不愿意?”
他顿时笑意勃生,“那么你很愿意喽。”
行优轻描淡写地道:“也别讲得这么难听。”
对于要将自己交给他,她没有一丝的犹豫,他总是能给她无穷的安全感,跟他在一起,她一点压力也没有,他是她的战神,会一直保护她,而且只为她而战。
奕西笑盈盈地道:“我完全了解你的意思,我们该挑个好地点,选个浪漫一点的地方,这个问奕南最清楚。”
她撇撇唇,“你也未免计划得太早了吧?”
他给她一个温柔无比的微笑,因为我很衷心期待那一天的来临!“
行优还在睡梦之中,最近她的梦境已非一片荒芜,今天她甚至还梦到与奕西乘坐丽晶邮轮资瓶星号去畅游新马,站在甲板上,海风吹拂,宜人舒爽,而他则一直温柔的陪在她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