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微臣这还有一人证。”陆瑾荣拱手说道。
“带上来!”
吉祥早已被吓破了胆子,被人拖了进来,他只知道拼命磕头,启帝开口道:“你是何人,知道什么如实说。”
“皇上……草民……草民是云阳侯府的小厮,前些日子万宁伯找到我……说……说让我把一封书信趁云阳侯不注意之时,放到……书房,他便给我五十两,草民一时见钱眼开,便答应了……”
“圣上,这小厮是云阳侯府的人,他说的话不能作数!”
“皇上,草民这有一物证。”吉祥从怀里拿出一枚玉佩,万宁伯见到玉佩之时瞳孔一震。
“皇上,这是万宁伯与草民说话之时,草民趁他不注意,从他腰间拽下的。”玉佩乃是男子随身佩戴之物,若没有近距离接触过,是无论如何也拿不到的。
“圣上,这玉佩臣早些日子便丢了,谁曾想竟然被他捡去了……”
沈嘉衍见他一副死不悔改的模样嗤笑道:“万宁伯,你当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圣上,这是齐世子前些日子在怡红楼所用的银钱,您看看是不是与朝廷丢失的银款是同一批。”
刘公公将那枚银锭子呈给启帝,启帝看后脸色大变,起身怒道:“万宁伯!人赃并获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他知道他完了,万宁伯府完了,他心如死灰般说道:“圣上,臣认罪。”
“万宁伯齐任之贪赃枉法,构陷云阳侯,即刻起剥夺爵位,秋后问斩,其余家眷流放西南三千里。京州通判王有德,罢黜官职,终身圈禁。”
“草民谢皇上隆恩。”能保住一条命已是圣上仁慈,王有德立刻叩头谢恩。
“至于这个小厮,既然是云阳侯府的人,你就自行处置吧。”启帝朝着陆瑾荣说道。
“是,多谢圣上。”陆瑾荣拱手道。
昭雪
万宁伯和王有德被人带了下去,陆瑾荣也将吉祥带了下去,宣政殿只剩下启帝和沈嘉衍。
启帝揉了揉额头低沉着声音说道:“说说吧,既然王有德没死,那具在他们府上发现的尸体又是怎么回事?”
“当初验尸之时,便发现那人的年纪与王有德对不上,后经查问发现府内有一小厮失踪,此人与被烧死之人身长形态年纪极度相符,臣怕打草惊蛇,这才瞒而未报。”沈嘉衍低声说道。
“也不知道你是随了谁,年纪不大,心眼却多的很。”启帝轻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