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厌瑾。”谢虞晚无助地仰起雪颈,控制不住地往少年的怀里缩,“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谢虞晚不明白,明明他和她同处一室,理该也中了催情香,他是怎么这般自若,还有闲心捉弄她一番?
宋厌瑾闻言挑起眉,在她耳边笑吟吟地说:“怎么会呢,小鱼,我只是惯常抱持君子亮节罢了。”
如果谢虞晚理智尚存,定要冷哼着骂他厚颜无耻,他的手都快到摘到她的乳房了,居然还好意思将自己比作君子?
可谢虞晚此时的脑海已被泛滥的欲壑吞得只剩迷蒙,她甚至主动捧着两对明月般的玉乳,将自己的胸雪塞进少年白皙的指里,一边喃喃着求欢。
宋厌瑾正有条不紊地解她罗裙的绦带,猝不及防被酥雪盈了满指,他眉心一跳,沉着声喊她的名字:“谢虞晚。”
谢虞晚浑身骤颤,春潮被他这一声烧得更加烈烈,女孩眼尾洇开难耐的湿红,葱根般的素指攥着宋厌瑾的腕,饱满的高耸一下下蹭着他的手。
宋厌瑾阖了阖眼,扶着她倒入床榻里,慢条斯理地扯开她的上襦,终于开始主动揉捻谢虞晚两团绵绵的酥云。
他的抚弄毫无章法,只懂一味的流连和搓含,将少女凝脂般的雪肤妆上痕痕梅花色,他后来才渐渐掌握抚揉的规律,将乳廓纳入虎口,又慢慢往奶沟含,直到隔岸的雪峰填满乳壑,谢虞晚会爽到眯着眼睛嘤咛。
快感终于在乳房初初涨开,很快就杯水车薪,当宋厌瑾试探性地一捻少女乳尖上的红豆时,这腔空虚汹汹地在湿透的花穴荡开,谢虞晚咬咬唇,哀着声央求,声音媚得可以挤出水来:
“你,你插插我。”
宋厌瑾垂着眼皮,他似乎意味不明地勾唇笑了一声,谢虞晚没有听清,她只记得小穴被修长手指捅入那一刹那的颤栗,恍若火星子在缭绕的炉香里惊出声炸响,身体里的每根血管都被蒸得几近沸腾。
他的动作仍然很生疏,却无师自通得很快,顷刻便在潮湿的花苞里找到那小小的蕊,两指一掐,谢虞晚当即似哭似喜地重重哼吟,云雨似乎都能被动情到软烂。
宋厌瑾绞起眉,往紧致的穴里复又塞入一指,寻着花壁的褶皱或重或轻地挖揉着,初惹情爱的少女自然受不住这般汹涌的春潮,在一声爽到极致的媚喊过后,潋滟满秋波的瞳孔一溃,大股大股的蜜液从甫道里溅出来,把宋厌瑾本就潮湿的手指晕得更加水光漉漉。
谢虞晚无骨般软在宋厌瑾的怀里,他从未见过谢虞晚这般模样,只觉得她眉眼间皆懒得脉脉的娇媚,他定定心神,忽然觉得有些兴致阑珊。
他无意夺走她的贞洁,心底忖量着她既已经泄了一次,迷离情潮大抵也已解,于是毫无留恋地离开正腻的少女胴体,在抽身的前一霎被柔荑攥住腕,谢虞晚不可思议地看着宋厌瑾冷淡的面容:
“都这样了你还不做?宋厌瑾,你该不会是有什么隐疾吧?”
宋厌瑾眉节一挑,没有生气,懒洋洋地回她:“说不准呢。”
谢虞晚抿了抿唇背,仍然朦朦的眼底横开一笔未尽的春情,她试图按捺下那卷土重来的欲壑,最终还是抬手将他推倒,整副身子都压上去,谢虞晚弯起眉眼,笑得妩媚:
“我还是更喜欢自己实践一下。”
随即扯乱他的衣裙,放出素白裙摆里的那根坚硬阳具,谢虞晚甚至都没有仔细端详他的尺寸,她急急掰开自己的臀瓣,抬起腰身,直接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