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娘,女儿如今在容金身旁过得如此艰难,求助的信都送到家中好几次了,可久久不见娘回信,这才回来的!”
水月想到这事就生气,明明书信好几次,娘就像没看到一样。
难不成真应了那句话,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可她在嫁给容金后也帮衬着相府了啊,娘如今怎么不记得她的好了呢?
“怎会?我收到的信全都写了你生活的不错,不需要我担心啊!”
水月和夫人对视一眼,忽然发现不对劲的地方。
夫人急忙拿出信查看,水月看到信内容的瞬间喊起来:“是谁模仿了我的笔迹写信!这根本不是我写信的内容!”
相较于水月的气急败坏,夫人倒冷静了很多。
“我觉得,整个相府如今能做出这件事的只有水芸芊!”
即便到了现在,水月依旧不相信水芸芊能做出这种事:“娘莫不是糊涂了,水芸芊懦弱又胆小怕事,怎么会有胆子做出这种事?”
“此言差矣,你在容金身边,对府中发生的事并不知晓……”
夫人将相府这段时间发生所有和水芸芊有关的事都说了一遍,末了才问:“你觉得,现在的水芸芊还像做不出这种事的人吗?”
水月也想不到如今的水芸芊会这么强势,思考片刻后冷笑一声:“到底是不是她做的,让她过来对峙好了。”
水月不管在容金那边,还是在相府,作威作福都习惯了,面对信件出问题,她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叫水芸芊来对峙。
毕竟,在她身边的水芸芊老实的像个鹌鹑,再怎么强,也过不去她这道坎!
夫人见水月出手,也乐的坐享其成,便让贴身丫鬟去将水芸芊叫过来。
当夫人的贴身丫鬟到水芸芊的小院儿中叫她时,水芸芊并未慌张。
带着碧水前往夫人院落,水芸芊早就把眼睛弄成哭肿的样子。
所以,在水月见到水芸芊现在的模样时,着实被吓了一跳。
“你做什么了!”水月打量水芸芊的脸,嫌弃的不行,可为了信件的事,她还是问下去:“说,我送回府中的信件是不是被你改了!”
“姐姐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知道你向府中送信的事呢?”
水芸芊抹着眼泪,不管水月怎么问,全都不知道。
面对水芸芊此等一问三不知的样子,水月苦于没有证据,不能把罪责扣在水芸芊头上,胸闷的不行!
“姐姐,我刚刚去娘那边看了,她……她居然还用的是湿炭,烧起来满屋子的烟,还看到那些下人对娘出手!如今我娘满身伤痕,求姐姐和夫人为我娘做主啊!”
夫人听闻此言,眼中闪过一丝心虚。
然而水芸芊就像没看到一样,偷偷抹了把眼睛,让其看上去更红肿一些。
“我娘可是父亲恩师之女,嫁进来的时候也是平妻之力,如今娘亲被伤害成这样,肯定不是父亲想看到的,恳求夫人帮帮我娘吧!”
水芸芊声音嘶哑,似乎已经哭了很久了:“那些刁奴背后定然有人指使才会对我娘下狠手的,姐姐,快帮帮我吧!”
她一边说着,一边向水月走去,想要去抓她的衣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