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有脚步声停下:“樱儿?好了吗?开席了。”
丁璐本来说要陪她一起换衣服,进了趟卫生间人就没影了。
纪樱正被迷乱的情欲缠绕,像是一个缚在蛛网中的小虫,吃与被吃,只求个痛快,她尚且饿着,哪里还顾得上别人开席与否,但丁璐一直在外面敲门,再不回应的话,万一拿来钥匙开门就不好看了。
身后的人置若罔闻,手指还在那里撩拨逗弄,婚纱下的内裤大概早就湿透。
“……我有点儿累,想休息会儿。”隐晦不明的语调,并未让丁璐多想,任谁也不会想到门内的新娘正被一只手弄得死去活来。
“要紧吗?要不要吃点儿东西?”
“唔……躺会儿就行,你先帮我应付一下吧!”
“好,那你先眯会儿。”
脚步声渐渐走远,纪樱终于绷不住,嘤嘤地哭起来,边抽嗒边控诉:“就知道折磨我,我不要了,你滚吧!”
如她所愿,身后的压迫感消失,身下的手也撤出去,她却帐然若失,谁让他这么听话了!
“啊——”悬空的身体被裙摆扫出一股凉意,她才发觉内裤湿透了。
相比突如其来的惊喜,这点儿不适太微不足道,纪沣果然就是嘴硬。
纪沣今天是带着气来的,也诚心想着和她作对,却不敢真的惹急她,以她的性子什么都做得出来,万一真和姓钟的洞房,他不知他能做到什么程度。
纪樱服服贴贴任他抱至梳妆台上,台面有些凉,她也不介意。
坦然迎接他锐利的目光,在他始终如一的注视下,看着他将裙摆撩开又分开她双腿,矮下身坐在梳妆凳上,直到那颗骄傲的头颅俯向她两腿之间,幽暗的眸子依然盯着她,不冷不热的姿态,却烧得她眼眶发热,连着下面也跟着沸腾起来。
当舌尖抵上泉眼的一瞬,她抛弃最后的清明,任意志在他的戏耍中瓦解,任身心在欲望的筵席上狂欢。
当又一次敲门声响起,纪樱必须得出去了,她慢吞吞换上旗袍,丢掉狼狈不堪的内裤,在纪沣暧昧不明的神色中坐到梳妆台前补妆。
纪沣从镜子里看她,释放过后的女人,肌肤泛着浅粉,眼尾眉梢风情荡漾,本来就惊心动魄的脸蛋,绽放着更加耀眼的光芒,这样的女人,注定不能让人省心!
再瞄向高高隆起的胯下,唉,这个自私的女人,他早晚要连本带利讨回来!
事已至此,今天的戏势必要演下去的。
“晚上把这个放钟易酒里。”
“噢!”虽然她自有主张,还是放下口脂,接过只有樱桃树叶大小的纸包。
“私下里放。”纪沣又嘱咐一句。
“我是傻子吗?”
“怕你装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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