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问个路吧。”
“要是能问到,不早就问了。我怀疑南洲皇宫里都没活人。”墨樾眼神愈发涣散。
“说的是啊,”沈听澜接过花绳,一捏一翻,又变成了新的形状。
“说真的,墨樾。你喜欢白师叔吗?”
墨樾眼神飘忽起来,结巴道:“哈哈、哈哈哈哈、你是在说什么笑话吗?”
“你觉得我是在开玩笑吗?”
“连你都看出来了,师父她肯定也知道了。”墨樾悲伤得有三千尺,“她不喜欢我,连多看我一眼都嫌烦。”
“你确定?”
沈听澜仔细回顾白师叔的一举一动,完全没觉得她有哪里嫌弃墨樾。相反,越寻思越觉得白师叔也对墨樾有意。
既然两个人双箭头,怎么关系还未更进一步?
“你跟白师叔去了东洲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墨樾烦闷道:“也没怎么,当时东洲不少人……看不惯我的。她就替我出头来着,之后我们还一起逛了逛,吃了饭,听了说书,挂了个同心锁啥的。”
前面还挺正常的,最近一个挂同心锁是怎么一回事啊!
墨樾显然是知道沈听澜想问什么,囫囵道,“就是正巧看到了,就,挂一个呗。”
谁家正经师徒一起挂同心锁啊!
沈听澜已经无力吐槽。
“反正白清柔没把我放在心上,她肯定知道我喜欢她,她就是装聋当鸭。”墨樾道,“她现在一心主要那该死的无情道,若不是身为金丹真人,毁道重修代价太大,她一定坚定不移的去修无情道了。”
“我就是修无情道的。墨樾。”沈听澜连纠错都懒得纠错,只是……
墨樾!你对无情道的偏见太重了吧!
“我针对的是无情道又不是你。”
“呵。”沈听澜不信。
“说正经的,白清柔她到底几个意思?”墨樾陷入人生爱情大危机。
“天色已晚,咱想办法回去吧。”沈听澜从原地弹坐起,至于自己挑起来的话题,不好意思,他修无情道的,没有意中人更没有道侣。
我单身,我自豪。沈听澜心道。
“……做个人吧!沈听澜!”被勾起诉说欲望的墨樾被错不及防的打断,满腔真情恍若喂了狗,心情极为受伤。
雨又下了起来,一只传讯鸟跌跌撞撞的扑棱着翅膀飞来,找到二人后,口吐人言道:“你们两个还不赶紧滚回来?磨磨唧唧的在干嘛?”
俩人对视一眼。
传讯求助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
墨樾熟练捏诀掐出灵鸟道:“我跟沈听澜发现了线索,晚点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