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南部的地盘由你掌控,你放手去做吧!小邹想渐渐释掉他的兵权,派他前往一些漂白经营的商业公司,让他逐渐洗手;一旦他松手了,他才好掌理全组织的武力。
大哥下的指令吗?
我现在已代掌,我说的不就和大哥说的一样吗?
好。何时下去?
尽快。
行。他想反正她也不跟他,他下去也好渐渐忘却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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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文定那一日回来,范攸云人一直怪怪的。范母是女人,很快地看出她的异样。
攸云,你究竟出了什么事?
我妈,我似乎怀孕了。
攸云,别开玩笑!你又没出门和人怎样,怎么会怀孕?莫非是里头的人?他们范家保全人员数十人,各个允文允武、身强体健、英气逼人的,若要动心也是无可厚非,只是她也太不小心了,怎么没做个防备呢?
不是,和他们无关。她总不可以硬赖上局外人。
那是谁?
我们身份不符,他——我们是没有可能的。
那,拿掉小孩,趁现在还早。
不,我爱他,我要留下孩子,这是我们唯一的记忆了。妈,求求你帮我留下孩子,妈,我求你。她跪在地上求乔玉苹。
她明知他们不可能,可是她这一生唯一的火花只有他呀!
她舍不下,唯有留下这个孩子才能保住这一份情。
乔玉苹不知该如何是好,她这为人母的怎么这么疏忽?
每天看着她,还让她出了事!
这下她该怎么和登邦及未来的女婿黄叙昌交代才好?
若不帮她也不行,她是登邦唯一的女儿,若失去了她,登邦也会难受的。
这阵子登邦去菲律宾视察新成立的公司,有两三个月的时间不在台湾,她也好乘机安排她在外地待产才行。
因此,她联络在南部的以前佣人菊姐。
菊姐,我是玉苹。
夫人,你怎么找到我的?
我有要事想求你帮忙。
你说,我做得到一定帮你。菊姐在范家做了数十年的佣人,这一次告老返乡也是因为儿子长大娶媳,孙子无人看顾,她才辞了帮佣工作,回乡专心照顾小孙子。
我要在那租一间高级一点的公寓,还要戒备好一点的,大小姐有点事要到南部体养一阵子;你动作快一点,好安排大小姐住进去。这件事你办得下来吗?
当然,我三天后给你消息。菊姐爽快承诺。
很快地,菊姐在仲介公司介绍下租赁了位于高级住宅区中的一层高级公寓。由于是暂时性的,故没添购什么家具。
而范母也以范攸云在南部进修而搪塞过去,并且放出风声——范太太有了身孕了。
她三天两头往南部跑,范登邦一直交代她这个高龄产妇别老是南北奔波的;而他又因公事缠身,才被她们母女俩的把戏给蒙在鼓里。
为此范攸云也正式办理休学,她总不能大着肚子在校园里面走动吧?她着实没这个勇气!
孩子一生下来,范父也不知,及至满月范母才通知范父办满月酒。
范父老来得子,这一办,席开数百桌;范家有后,最高兴的莫过于范登邦了。
满月酒席,范攸云的未婚夫黄叙昌还特意和她打招呼。范小姐,最近漂亮了许多。
谢谢,黄先生过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