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叫一声。”水理笑了一下,笑他。
“哥哥。”她凑上前揪住他的衣服,在他唇边清脆地喊。
“嗯。”
李岱凌指腹擦过她的唇角,将人慢慢放倒在床上。
“睡了?”水理抱着胸前的被子,半迷蒙的眼睛盯着身上的人。
天色已晚,她头发散在深色床单上,面容格外清丽,神色单纯。
李岱凌不应她,拨弄过她的额发,双手穿过她后颈,托起她精致的下巴。
他呼吸重,盯着近处的红唇,像是即将要品尝一盘精致的菜肴,先是轻轻地含、吸、吮,其间水声滋滋,后又挑弄唇舌,长长的舌头从上而下地伸进去,塞满她口腔。
水理肉感的脸颊硬吃到鼓起,逼仄的空间、他舌头压她舌头逗弄,或又带着她卷弄粘连拉丝的口水。
汁液翻搅。
明明是情爱趣事,作为承受一方,水理模模糊糊觉得沉重。
“嗯……”
她身体反应比往常来得更汹涌,下体不停地吐水,忍不住摩擦双腿。
身上,男人将她扫荡个干净,勾着她的舌头吸到自己口中,痴缠她舌头上的蜜液。
水理可怜巴巴地张着嘴,舌头被他一遍遍咬,最后又被迫渡了一大口口津。
她顾自望上喘着气儿,李岱凌早已把她从被窝里剥出来。
他掐着她的腰压着她,在她嘴角鼻尖流连。
他舔她,从脸颊渐渐挪到颈间,留下一串湿润,最后是衣领敞开的锁骨、乳沟,舌头钻进去,水理心痒难耐。
“李岱凌。”她想开口,问他怎么了,敏感的小块乳肉突然被咬,身体突如其来、强烈的反应冲击她无法说清一句。
“嗯啊……”
她觉得身体里有东西出来了,身下吐出一大泡水,身体轻微发颤。那感觉很浅,尚不足以解渴,却片刻解脱。
她头晕得厉害,不是那种带呕吐感的头晕,身体燥热,不知道自己要什么。
反应了一会儿,甩了甩脑袋,被李岱凌抱起来。男人病态地蹭了蹭她的脸,心底的理智告诉自己要克制、要爱惜。
他不能……那样对她。
“热,”水理有些脾气,像撒泼打滚的小孩,懵懂地在他身上贴贴,“你……好凉啊。”
他刚冲的冷水,怎么可能不凉。
李岱凌察觉她的不对劲,捧着人仔细看,可也看不出什么发烧迹象。
“鼻子不堵,头也不痛,就是好热……好热,我……”她突然歪头一愣,过后又有些害羞地凑近他耳边,小小声说,“我好像,想……想尿尿。”
她下边在流水,黏糊糊的。
“好。”李岱凌抱她到外间的尿壶旁。
“谢谢!”
她喝醉了似的,双眼迷蒙、脸色粉粉,似乎分不清当下。
李岱凌眉头收紧了,背身走到门口。水理解了裤子端端正正坐在干净的尿桶上。
一点方便的欲望也没有。
她又晕乎乎地站起来,拉上裤子,新换的小裤积了黏水变得凉凉的,她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