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识轩谈女朋友了,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
许含娇依旧是段识轩同桌,但是她发现段识轩在和人交往后就很少来学校了,就算来了,坐在自己旁边也是不说什么,不做什么的。
哦,排除他突然就对自己冒出的一句:“就你这种人,会有谁喜欢啊,又蠢又笨。”
亦或者是说:“贱女人一个,没男人就会活不下去,却笨得嘴都不会张。”
“根本没人要你。”
等等……
不过这种话对许含娇说多了,许含娇渐渐习惯了,也不会有什么反应。
许含娇其实还挺享受不被段识轩突然带去欺负的时光的。
她多希望他能和那个女生一直谈下去。
不过,即使段识轩不欺负自己了,还有别人呢。
连着好几晚,许含娇被齐鹤之操了嘴巴,掌掴了屁股,而且他比段识轩更会让自己害怕,每次都要自称哥哥,然后干着奸她这个妹妹的活。
一天,许含娇跟着齐鹤之回家,在进入单元楼前,齐鹤之拉她折回了刚才经过的超市,当着她的面将几盒避孕套丢进了购物车。
回家的路上,许含娇跟在他后面,脑子里全是被那个可怕的男人破处的记忆。
她盯着齐鹤之的背影,很想很想逃跑,可是她又能逃去哪里呢?她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亲人,没有朋友,什么都没有,只有时时刻刻让自己害怕的人。
越想脚步越重,许含娇离齐鹤之越来越远了,她快要退出他的影子,却突然被转身的齐鹤之抓住了手腕,使了劲地拉进了楼,拉进了门。
“嘭!”门被大力关上,齐鹤之将她继续往房间里带,一直带到床上。
她的胳膊被交迭着禁锢在她的头顶,齐鹤之连她上衣也懒得脱,直接去扯她内裤,用手指玩她漂亮的小花。
那地方因为它主人害怕而干涩得可怜,齐鹤之没什么耐心了,匆匆挖过后就开始解自己的裤子。
“你一直都渴望这个吧,毕竟你这么爱吃它,每天都要我用它来戳你嘴,喂你吃。”齐鹤之说着,那根与他清俊外表不符合的粗壮肉色阴茎在许含娇恐惧的视线下越胀越大。
许含娇吓得直摇头,可齐鹤之冷冷地看着她,那颗泪痣显得有些诡谲。
“又想和哥哥玩欲擒故纵?可是你不是一直很想要它吗?”
“听话,帮我把避孕套戴好,毕竟会怀小宝宝的是你,对吧。”齐鹤之说着,就把他买的避育套丢给了许含娇。
许含娇被他松开了双手,但被他禁锢着腰圈在了他腿上。
眼泪太模糊视线了,手还一直在发抖,许含娇怎么都给人戴不上。
就在齐鹤之不耐烦要自己动手时,门铃被按响了。
床上的两个人均是一惊。
谁会这个时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