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卷得意洋洋,让林尼快点收拾一下,他们今天就出发。
蒙德的某一处空旷的草地上,温迪看向面前单膝跪地,手握剑,喘着气的白散。
眉头一皱,“你身上的气息很特别。”
“来自世界树,这样啊,那又开始混乱了吗。”,温迪看向某一个位置,缓缓收回目光,手一挥,收起终末嗟叹之诗。
“这局没有胜负,云卷是特别的,它不会属于任何人。”
“你走吧。”
“不属于任何人,那你看着它为什么露出那种眼神。”,白散站起身,一副你少诓我的模样。
他游历了那么久提瓦特,怎么不明白温迪眼神是什么含义。
那明显是看心上人的目光。
温迪没有回话,只是摆了摆手。
风起风落,草丛中一片涟漪荡漾,少年的身影消失不见。
白散眸色深沉,他已经隐约猜到对方的身份,什么叫云卷是特别的。
云卷是很特别,失去了心脏,却依然活着,他内心深处以为再也见不到,可是他们却奇迹般地再次相遇,但是少年却不记得他了。
人都说相遇已是上上签,但不牢牢地抓在手里,喜欢只会让人感到痛苦。
“它是特别的,但我会抓住它。”,白散在心底发誓,他一定要解开云卷所有的秘密,将少年从这盘棋里拉出来。
换一句说法,他已经开始筹备带云卷远走高飞的计划。
蒙德城门口,云卷背着大包小包,左右张望,看见温迪后,挥了挥手,“温迪,我要走了。”
“怎么这么快。”
温迪面露不舍,抱住云卷,“就不能多留几天。”
他突然后悔那么早将神之心递给云卷。
早知如此,还不如拖延一下,比如风神突然得了感冒,心情不好,不愿见人之类的。
“嘿嘿,去的早,回来的也早嘛。”
“你可是帮了我大忙,我回来会给你带一大堆好吃的。”云卷拍了拍温迪的背,也不知怎么的,心中忽然涌上几丝不舍。
想想看,它确实走的匆忙,可以说是拿了神之心就走,多少显得没心没肺。
但是在它心里,温迪是好朋友。
“唉,行吧,那就以一个吻作为离别礼吧。”,温迪低眸,唇缓缓接近云卷的额头,却被一只手背凭空拦截。